紧的交缠在一起,互相泄出了体内的精华,相拥着进入梦乡。
沸腾的欲火逐渐冷却,深秋的凉意开始一寸寸地侵袭着裸露的肌肤,“笑孟尝”在酣畅的解放睡眠中感到丝丝的寒意,下意识地伸出手去要拉一旁的被子。这时怀中冰凉、滑腻的肉体起了一阵蠕动,好像也是禁不住寒冷,硬要往他怀里挤来,他嘴角不由得泛起一丝笑意,呓语着道:“瑛姑你……怎么……把被子给……踢掀了?……冷吧?……嗯?”同时一只蒲扇般的大手抚上女人高翘多肉的臀部,不停的搓揉、抓捏……
突然,笑意冻结在他的嘴角,手边的动作也停了,眼睛倏的张了开来,他就这样一动也不动的躺着。在一片昏暗中他却看的格外清楚,承尘上一只蜘蛛正忙碌的勾结着大网,一条条的蛛丝恰似一缕缕的回忆,片刻间已让他拼凑起完整的图片……
在李家姑奶奶的闺房里,久未谋面的云姑藉词屏退众人,哀哀的向他述说婚姻的不幸,还出其不意的裸露出依然丰莹、妖袅的胴体,展示她洁白的背臀上一条条明显的鞭痕,最后竟扑入他的怀里,尽情的述说积藏多年的爱意,同时更明白的表示愿意以肉体来慰藉他鳏居的寂寞,还主动的拉着他的手去抚摸她软滑、肥胀的丰|乳,当时弄得“笑孟尝”尴尬万分,费尽心思才狼狈的逃离这个粉红的盘丝洞|穴,虽然真正作到了“坐怀不乱”,但是,蛰伏已久的情欲却在不知不觉间已被挑开一个缺口。
而在婚礼上,更让“笑孟尝”想不到的是:新娘子李如琳当场希望认他作干爹,一时之间他也变成主角,接受宾客们一杯杯的道贺,到筵席结束时,他已是玉山将倾,摇摇欲坠。
但是禀着一丝理智,他硬是推辞了李家留宿的邀请,因为,望着云姑那热切的眼神,他知道:只要今晚还在李府,那必将“一失足成千古恨”,所以,在回程的路上,当“六月飞霜”易守节很纳闷的问他为什么不愿意留下来时,他只能苦笑着无言以对。
路上的寒风吹走“笑孟尝”不少醉意,到家后本已睡下,却因为酒精的作祟头昏脑痛,更由于今日的遭遇而思绪起伏,想起今天是爱子的忌日,便又披上外袍,摇摇晃晃的走到儿子的书房来。一进门就看到媳妇“赛桂英”伏案而睡,便怜爱的想摇醒她,哪知道媳妇迷糊间错把自己当成丈夫,一下就扑了上来,将丰腴的胴体在怀里不停地磨擦,还把玩不听话挺翘在那儿的肉茎。
被压制的肉欲一下奔放起来,但是理智仍然让他伸手想推开媳妇的纠缠,偏偏这时候“赛桂英”抬起如花的娇靥,娇笑着凑上嘴来,那模样活脱脱就是自己魂思梦萦的爱妻独孤瑛红,一时之间两张美丽的脸庞不断地交叉、重叠,交叉、重叠……
最后“笑孟尝”已分不清“伊人何人?今夕何夕?”了……
事实已经再清楚不过,“笑孟尝”的身躯不由起了一阵阵的颤抖,但是他的心里仍然存着一丝侥幸:认为这是一个梦,于是吃力地缓缓转过头去。朦胧中,入目一张清丽如水的脸蛋,被垂散的长发遮住了大半边,但是那水葱似挺直的鼻梁、红滟微翘的樱唇是那样的熟悉,不正是自己疼爱的儿媳?
一下子热泪就涌了出来,“笑孟尝”“虎!”的翻身坐了起来,面向着大柜子的方向,微仰着头,任凭泪水不断的滑下,心中暗暗呐喊道:“莫尚义啊!莫尚义!父母给你取名尚义,今天你却做出这等败德、丧义的事,如何统领会中兄弟?死后又如何面对九泉之下的父母、妻子和爱儿?”思虑至此,便毫不犹豫的翻掌对着天灵盖一拍而下……
一代淫后骆冰(第十四章)探隐密贤翁媳舍身诱虎
“不要啊!唉唷!”
“碰!”、“乓啷!”
连续的几个声响几乎在同一个时间发出。“笑孟尝”一掌拍下,本就存了必死之心,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