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是实验室内一名具有特殊编号的实验体的物品。”
帕特里克接过德丽莎端来的水一饮而尽,而后继续说道。
“虽然我们的任务目标是调查实验室人员失踪的真相,但在经过调查后,我们发现了反应炉和数据库的异常。一度推断为导致反应炉和数据库异常和实验室人员失踪的是同一个犯人。
此推论很快便被推翻,因为这两件事之间的差距极大,目的也完全不同,很难说这是同一犯人所为。
但我想,现在我似乎找到了两者之间的联系——那就是这个保险库内丢失的物品。”
帕特里克用笔在白板上敲了敲,思绪飞快的运转着。
“我们先回到我们的任务上,也就是调查人员失踪。你们说,到底什么样的人,才会想让这些研究员全都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那就只有极度憎恨她们的人了吧。”
“但是这些研究员已经在巴比伦塔中工作很多年了,外界的恩怨怎么都不会干涉到鸟不拉屎的西伯利亚来。那么,仇恨便只能在塔内滋生了。那么,在这个偌大的实验室之中,最最憎恨研究员的人会是谁呢?”
德丽莎怔了怔,忽然明白了过来:“……是实验体!”
“没错。”帕特里克长长的吐出了一口气。
“等等,那帕特里克你的意思是说,犯人其实就是这些孩子之中的一个?”德丽莎有些坐不住了:“可是我们刚才为那些孩子们都做了身体检查,她们根本就做不到那样的事情……”
“先别急,德丽莎,听我慢慢说。”帕特里克制止了有些焦急的德丽莎,继续道:“不是她们做的,你还记得那些孩子们的编号吗?”
“编号?是n……啊,我懂你的意思了。”
“没错,她们的编号是n开头的,是noral,普通编号。而那件丢失的物品,它的主人却是特殊编号的实验体。”
德丽莎又坐了回去,她努力的想让自己的思路跟上帕特里克:“那如果犯人是实验体的话,为什么要对数据库下手?”
“很简单,她并不想让我们找到她。实验室的实验体本就是无根无萍的孤儿或是流浪儿,她们几乎没有在这个世界上留下什么值得另他人记住的痕迹。
她们生平唯一一份完整的数据记录,多半就储存在实验室的数据库当中。而当数据库被销毁后,我们要再想锁定某个实验体,那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那现在基本可以确认犯人是同一个人了。可是我还是有些不明白,那件物品被封存在那里已经有两年时间了,可那名特殊实验体为什么直到现在才暴起发难?”
德丽莎挠头道:“难道是突然觉醒了强大的力量,但是驱动力量需要庞大的崩坏能,所以才会跑去反应炉吸取崩坏能导致反应炉的数据异常……
可到底是觉醒了什么强大能力才会跑去吸取反应炉所产出的崩坏能呢?巴比伦塔反应炉的崩坏能输出量恐怕只有律者那种怪物才能……”
德丽莎的话语突然顿住了,她慢慢的抬起头,正好和帕特里克对上了眼睛。
“是律者……”
两人异口同声的念出了那个令人恐惧的名号。
这一下,似乎所有事情都说得通了……
实验室的某位特殊实验体觉醒成为了律者,她干掉了她憎恶的研究员,取回了保险库中自己的东西并且全灭了守备人员,她为了隐藏自己所以毁掉了数据库,掩盖了监控录像,为了让自己更强大所以去反应炉汲取了崩坏能……
明明这次的事件已经推理出了答案,但在场的两人却毫无喜悦之情,只感觉一股寒意自尾椎骨而上,几乎冷却了她们的大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