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他已经打开车门,不由分说将我塞到了车里,然后迅速的开着车离开了这个危险的地方。
这爱情短暂的回光返照,这绝望之时燃起的希望之火,在我看到他的那一刻,就忽的消失了,而我对管毅的仇恨突然增加了多倍。
忍不住一阵冷笑,心也彻底冷了,若是以前,我一定嘤嘤的哭个没完。可经过这段时间的折磨,我已经没有眼泪了。因为哭,并不能改变现实,就这样麻木的活着吧!就像王医生说的那样,被伤过却没有死的人,活的更精彩了。
车子一直朝着偏僻的地方疾驰,离有人烟的地方原来越远,天色渐渐暗沉了下来,暗淡的路灯孤独的屹立在道路两边,我坐在后车座上,在忽明忽暗的车灯下,从车镜中看着前面的那个人,仿佛被一道又一道的预言所蛊惑,迷茫的进入一个未知的世界。
渐渐,耳边传来了海浪的呼啸,我向外望去,这不是去酒店的路,而是来到了遥远的海边。
我鼓起勇气问了一句:“教官,我们要去哪?”只是打破了宁静的一句话,管毅却突然把车停在了路边。
他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走下了车,一直走到潮湿的沙滩上。
荒芜的海边,只有这一辆孤零零的车,在无边无际的黑暗中,微弱的车灯显得那么弱小可怜。
秋天就要到了,清冷的风中,他背对着我站在空旷的沙滩上,漫不经心地抽了一支雪茄。过了一会,我裹紧了肥大的衣服,也走了下来,小心翼翼的喊了一声,“管毅。”
他突然扔掉了手中的烟,转身往回走,朝着我越走越近,我愣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他却按住了我的肩膀靠在了车上,低头猛地伆住了我的唇,海浪声阵阵在耳边咆哮,满天繁星都在眨眼,我承认他这样很浪漫也让人有种捉摸不透的倾慕。可我已经决定放弃爱他了。
他边伆边要扯掉我身上那件宽大的衣服,“唔。”我反抗,“我不要在这里。”
“不要?”他松开我,顿时有一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有资格决定自己的意愿吗?”
清楚自己几斤几两,于是我识相的闭上了嘴,他一把扯下了我的衣服,我小声嘀咕道:“可我还没有洗澡……刚才沾了好多血……”
话音未落,他的唇已经疯狂的堵住了我,可我的心里却异常的平静,还在想着那突然出现又突然消失的面具男,那是一个很普通的黑色面具,但是打造的很细心体贴,让人感觉那面具下的脸孔是好看的。
那会是谁呢。有谁能和管毅的身形那么相似呢,难道是阿伦逃脱后,从澳门回来了,可他又为什么转身就走呢?
管毅放开我,抚摸着我的脸,说了一句,“没人能保护你一辈子,知道吗?”
我心如止水的说:“我知道了。”
然后他走过去打开后备箱,拿出了一个大布袋,原来他早就准备了帐篷、照明灯和毛毯。
“我们为什么不住酒店呢?”我问道。他不是真要在这里打野仗吧。
管毅打开帐篷,安在了沙滩上,“整个东京都是他们的,现在全城都在搜索你,只有乡下最安全。”
我坐在旁边的岩石上,默默的看他打理好一切,然后他为我脱掉高跟鞋,蹲在地上用热毛巾小心翼翼擦着我的脚,这样因为高跟鞋带来的疼痛立刻缓解了不少,“你怎么知道我穿高跟鞋脚疼?”
他回了一句,“傻子都知道好吗?”
我顺势说道:“还要再捏捏,这样才舒服。”我是天生会享受的懒神。
他抬头看了我一眼,摇摇头,“都二十二岁了,什么时候才能不这么依赖别人。”
我挣脱他,收回了脚,说道:“不就是让你做点事吗,就上升到人身攻击。”
他一把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