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你那晚调戏我姊姊,今日还敢再来。”我刻薄了几句,又假装大方:“唉~算了算了,来者是客,那日的事小女子不跟你计较了,请吧。”我大大方方,假装不认识太子,一味地跟那痞子胡扯瞎扯,打算用这一招蒙混过关。
太子仍惊魂不定地站在门口,我手抬着有点酸,转头望了他一眼,此刻他脸色稍稍好转,一副深思模样低着头。
“这位爷怎么不进屋?”我说着假意上前搀扶,太子一惶,警惕地打量我,我忙抿嘴一笑,给了他一个妩媚动人的笑容。
太子站在那还是没动,我乾脆上去真扶了她一把,他浑身一抖,脚底抹油,自己快步往屋里走。
这回太子是真被我吓着了,瞧瞧他的脸色,到现在还跟死人脸一样,苍白得很。
“看来这位爷对小女子似乎不太满意,不知小女子哪里惹爷不开心了?”我弄虚作假,又是笑又是愁,我这人才以前没被挖掘去当演员,还真是浪费了。
太子显得有些尴尬,他睨了眼一旁的痞子,之后又一副看你要耍什么花招的模样盯向我,我一怔,忙脸额一拢,朝他又是咧嘴又是眨眼,弄得他的表情更是恐怖,就跟哭没两样。
那痞子全然不知我跟太子之间的利害关系,他一副笑脸,目不转睛地盯了我良久,也傻了良久,这才伸手向太子做了个请的姿势,说:“二爷请坐。”
二爷?原来太子就是如韵口中所说的那位二爷啊!
太子顺着那痞子的手势坐到了圆桌边,那个痞子风度翩翩,衣摆一撩,坐到了太子对面。我走过去拎了酒壶,替他们各自杯中斟满酒,抬头请太子喝酒,却见他仍木讷地盯着我,我想他是铁了心,非要把我看穿不可了。
这会儿我是沈君如,也不管太子如何情绪,自顾着做些优雅的动作,偶而向他抛个媚眼,卖弄一下风骚,我这本事可是跟书上、电视上学来的,风尘女子嘛,不这样就装不像了。
骗人
太子仍一语不发,我站在一旁给他夹了菜,送到他面前那小瓷碗里。即便如此,太子对我仍不失警惕,这也难怪,人像,声音像,我以前又跟他近距离接触过,不让他起疑也难。
就在太子对我揣测不已时,那痞子开口问:“不知如韵姑娘人在何处,又为何换你来此接待?”
我一听,两眼朝那小子恶狠狠地一瞪,不经意地嗔道:“你还敢问。”太子一怔,抬眼又是一盯,怕他起疑,我赶忙收敛,朝太子柔声道:“沈如韵是家姊,今日身体欠佳,因此让我来替她陪两位爷。两位爷是不是不满意君如?”
那痞子显得有些郁闷,那脸上好看得笑容一时挂不住沈了下来。
仔细看,这家伙言行举止跟正月十五那日判若两人,上次见他时,以为他脑子被我打坏了,可今儿看来,他挺正常的,而且脸上的伤也没了,此刻他那张带着浅浅酒窝的帅脸很撩人。
那痞子静默了片刻,放下酒杯,微微笑问:“不知姑娘是否还记得正月十五那晚?”正月十五那事,他居然还敢提。
我火气随之上升,咬牙隐忍,可想到他当街调戏如韵之事,我又忍不住插腰,怒道:“那晚之事你还敢再提,果然不知羞耻。”我恶恨恨地瞪着他,真想上去再给他一拳,可那痞子却是一副无辜模样,还笑得异常尴尬。
我不屑,冷哼一声,头一撇,忽地瞥见太子两腮一鼓,喝到嘴里的酒随之喷散了出来,之后他抬手挡着嘴,脸忽白忽绿来回转换,而他那瞪大的两眼,眼珠彷佛随时都有可能滚出眼眶。
此刻我才意识到自己又露了陷了,心脏扑通扑通一阵猛跳,忽而我想到一件事,忙机灵地向太字解释道:“让二爷见笑了,是君如的不对,但最可恨得是公子那晚的行为。”我见太子脸色稍稍缓和,便又夸夸而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