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去,低垂著頭,躡手躡腳退出去,殿內只剩下黎畫和裴容。
裴容抓住黎畫的手,按在自己膻中穴以下的位置,這裡曾經有七個深深的血窟窿,現在也已經癒合。
「娘娘把庫房裡珍藏的藥材拿出來給我用,讓醫官不要吝嗇,能派上用場的儘管拿出來,我的傷勢已經恢復大半。娘娘親自摸摸看,其實我已經沒有大礙。」
黎畫嚴格遵守醫囑,嚴肅道:「醫官還沒說你恢復好了。」
醫官的尿性就是沒有絕對把握的情況下不會把話說死,說話留三分餘地,裴容覺得自己已經大好,醫官可不敢忽略他的腿還不能走路。有這麼一個前提,是不會主動告知黎畫,跟她說裴容已經好全了。
裴容苦惱,「是醫官太緊張了。」
「你是傷患,醫官緊張你的傷勢有什麼不對,緊張才會仔細醫治。」黎畫理所當然的說。
細心的拉起衣衫,重新給裴容穿好,叮囑,「你體溫低,就算室內有地龍,也要小心。」
裴容陷入沉思,從來沒有被當作易碎娃娃一樣照料過,傷勢恢復到這個程度,要不是有血咒桎梏不能隨便動用剩下的法力,他能把敵人的腦殼打爆掉。
他決定變換策略,按照黎畫的要求,怕是血咒沒解除之前都算還沒恢復。
裴容抓著黎畫的手,十指相扣,凝視她的目光爬上絲絲憂愁,輕輕嘆氣,幽幽問:「姑娘,我美嗎?」
稱呼又變回了姑娘。
黎畫毫不猶豫,「美。」
裴容的美有種奇妙的魔性,相反的矛盾特質完美雜糅到一起,形成獨特的吸引力,又純又欲,又聖潔又墮落,如此近距離的凝視,好似每根頭髮絲兒都透著勾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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