号告诉我,我给他打电话。”
“你……”
“你什么?说啊。”
“我……”
“我什么?海燕你怎么这么吞吞吐吐的啊?噢,我知道了,这白大侠是你男朋友呢,你怕我将他给抢去了。哈哈哈。”杨菲菲笑了笑继续道,“我可不管这些呢,我一定要陪他去。你不告诉我,我就去问邓主任。刚才邓主任不是向白大侠要了手机号吗?对了,我记起来了。邓主任都存到他的手机里去了。我这就去找邓主任。”
杨菲菲说完真的走了。
海燕却还愣愣的站在那里。
就在白勇为找回吴小利而踏上边海的行程时贺新也为自己班上的一些事情而伤透了脑筋。一件就是刘松华、李依龙、卢宏远那几个男生又惹事打架了;再就是有两位女生辍学了。
那几个男生打架可不是小事。
那天夜里贺新在睡梦中听到了手机响——贺新有好一会儿这才反应过来。真真切切,那是手机响。他侧起身借着窗前的月光看窗台边上的闹钟。天,都凌晨三点多了,这会还有谁来电话!手机好象响了好几次,所以他就不看那显示的号码或姓名。他按了接听键听起来,那头声音很大:“你终于醒了,你睡得真死!”
是黄校长。
贺新一惊:“到底是什么事啊?校长。”
“什么事吗?现在你马上到镇卫生院来,你班有几个学生在这里。”
“病了?”
“没事能在医院里?过来再说吧。”
身上本没盖被子,贺新就一个“鲤鱼打挺”的蹦起来,然后迅速穿了中裤、戳了拖鞋、披了件半袖衬衫——这都是在“应急预案”中完成的不规范动作,然后咚咚咚地跑下楼。他手电也顾不上带了,现在有朦胧的月光,就是不带手电也能走路。
卫生院在镇北,这段路不过一千来米,几分钟的路程而已。
但短短的一段路他却闪过无数个问号。是谁病了?男生还是女生?为什么学生病了不找自己却反而找校长?是什么病?急病?大病?
到了镇卫生院,贺新在门诊里没见人就走到后楼住院部来了。刚到住院部就看到黄校长和政教处劳主任都站在一楼的一间病房门边说话儿。他俩神态比较平静,看去似乎没有什么大事儿。
贺新急急的走过去问:“怎么了?”
黄校长和劳主任两个都不说话,黄校长只朝房里奴了奴嘴,意思是让贺新到里面看。
贺新走进病房,只见刘松华斜躺在床上,他的右脚贴着几处纱布,也没见医生,也没见打点滴,其他两个学生则一个坐在床边,一个倚墙站着,他们神态都正常。看到贺新他们三个脸上都表现出愧色。
“这是……”贺新刚要问是什么事。
只见劳主任走到门口处向他招了招手,示意让他到外面来。
贺新走出病房来,劳主任与黄校长便相跟着一起走,那意思是让贺新也相跟着到离病房远一点的地方说话儿。三人走了十多步路到了走廊边的一棵小树下。
黄校长看了看贺新就平静地说:“让劳主任跟你说。”
于是劳主任讲了事情的大概经过。
劳主任说:“大概夜里两点的时候这刘松华被人用刀砍了。”
“砍了?谁砍的?”贺新惊慌的道。
劳主任没有直接回答贺新的话,就继续道:“是卫生院给黄校长打电话。值班医生说刘松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