危你不用担心。只是……”
知道水溶平安无事,而且还打了胜仗,黛玉的一颗心便落了下来。道:“只要溶哥哥平安无事,我就放心了。旁的还有什么不能接受的呢?”
“好,我这就把溶儿的信拿给你,玉儿呀,你可一定别太伤心了。”公瑾端芳把书信递到黛玉手中,还是不放心地嘱咐着。
黛玉送给母妃一个安慰的笑容,随即展开书信,读着读着,她先前变得渐渐红润的脸色又苍白了起来。“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溶哥哥他绝不会背叛我!”她一把丢到书信,大声喊道,随即泪水便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滚落下来。
水靖忙道:“玉儿,你说得不错,我们你母妃也绝不相信溶儿他会这般背信弃义,置亲情与真情不顾。皇上也是不信,我们都觉得这其中必有隐情。只是一时之间,我们还不容易查清楚。”
黛玉哭得甚是伤心,都有些气喘了。王嬷嬷和雪雁连忙将黛玉扶坐在椅子上,公瑾端芳又忙命府里的大夫前来给黛玉号脉。一时王府上下,又是好一阵忙碌。所幸,黛玉的体质已比先前强了很多,喝了两口参茶,气也就顺了过来。
看着所有人为自己担心的样子,黛玉心中不由感到有些愧疚。刚才是一时气血上涌,难以接受,这会儿,冷静下来想想,觉得自己只是盲目悲哀真是无能之举。自己与溶哥哥生死与共,经过了那么多的艰难险阻,才可以订婚。溶哥哥对自己的情意更是天地可鉴,他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地去做托炫国的驸马呢?他一定是被胁迫的,若是如此,溶哥哥岂不是很危险?想到这里,黛玉便把悲伤之情全都丢到脑后,取而代之的是对水溶深切的担心。她歉意地对公瑾端芳笑了笑道:“母妃,方才父王也说了,这其中必有隐情,所以我想,纵然这封信是溶哥哥的笔记,但他娶托炫国公主的事也定然不是真的。刚才,玉儿倒让大家担心了,我现在觉得好多了。我们当下应该做的,是尽快去调查此事,赶紧救出溶哥哥,若只是在这里无为伤心,胡乱猜想,倒当真是不可取了。”
公瑾端方才真的担心黛玉会因此事而从此一蹶不振,或一病不起。现看到黛玉如此坚强且又如此明智,顿感万分欣慰。
黛玉缓缓起身,走到水靖面前,柔声道:“父王,我想见见与溶哥哥同去的那些将领,将溶哥哥征战中的种种事宜问个清楚。”
水靖赞许地点点头道:“好孩子,你真跟为父想到一块去了。我也早有此想法了。只是,今日已晚,明日一早,我就会派人将与溶儿随行的几位大将都请到家中来。”
黛玉忽然想到了什么,忙道:“哦,对了,我记得溶哥哥的贴身侍卫——赵立不也是随行了么?我们先问问他,岂不是更加便利?”
公瑾端芳听罢,黯然说道:“是呀,此事问赵立是再清楚不过了。可是,他重了毒箭,在军中虽也经过治疗,暂时控制了病情,可至今却依然昏迷不醒。”
黛玉又问:“赵大哥他现在何处?”
公瑾端芳道:“已被送到府中来了,我才刚也让大夫看了。说是没有大碍,只是不知为何却一直不省人事。”
黛玉轻叹一声道:“如此说来,那赵大哥那里还是要尽快医治。”
公谨端芳忙道:“玉儿你放心吧!朋日我便把这金陵城里最好的大夫请来。天色也不早了,你也早早歇息吧!有什么事,明日再说!”
“好吧!一切全听母妃安排吧!”
雪雁和王嬷嬷随后扶着黛玉回房去!一出门正碰上走来的水浩。黛玉忙客气地行礼。
看看黛玉略显苍白的脸色。水浩心中甚为难过,还过礼,他便关切地说:“大哥他一定是被迫如此,你不要太过伤心。”
黛玉淡然道:“你也都知道了?”
“是呀,我也是刚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