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据可考的是在商朝后期。公元前12世纪,商王武乙到武丁编制了左、中、右“三师”,从“三师”的命名来看,已经采用固定的阵形。公元前年,武王伐纣,“周师三百五十乘,陈于牧野”,“陈”通“阵”,可见在这个时候,肯定是已经有“阵”了的。
早期的阵形比较简单,按照“三师”的编制,呈一字或者方形排列,阵战法在西周和春秋的时代极为盛行,当时常见这样一种情况:两军约在某地会战,列阵整齐,相互攻伐……
古中国的阵法是在春秋和战国发展成熟的,这一成果的代表有《六韬》、《吴子》和《孙膑兵法》。《六韬》又称《太公兵法》,相传为西周姜尚所著,据考为后人伪托,成书在先秦或者汉初,至今尚无定论;《吴子》是战国名将吴起的兵法,略为可信。以上两部兵法主要介绍了车阵。战国以后,步骑取代战车成为军队的主要编成,阵法又有了变化和发展,后世出土了《孙膑兵法》,里面讲述了十种阵形(方阵、圆阵、锥行之阵等),及其使用的方法。同时代的《尉缭子》本来也有“阵形篇”,后世已经失传,但云铮这次很欣喜的发现,这本书在他们云家的兵书典藏里面有。
秦汉以后,历朝的军事家对阵法的发展还有:三国魏武帝曹操著《孟德,有专章讲述行军布阵之法;(蜀)汉丞相诸葛亮“推演兵法,作八阵图”,“武侯八阵”流传后世,影响极广。《唐太宗与李卫公问对》深研阵法。南宋岳飞留有兵法残篇讲授阵法。明代戚继光撰《纪效、《练兵实纪》,详解阵法,戚继光还自创的“鸳鸯阵”和“三才阵”,在抗倭战争中显现威力。可以说,中国古代的各朝军队均演练阵法。
大魏朝乃承续唐祚,阵法与唐朝颇为类似,细而说之,可以分为“十阵”。有方阵,圆阵,疏阵,数阵,锥行之阵,雁行之阵,钩形之阵,玄襄之阵,火阵,水阵。均出自战国中期的《孙膑兵法?十阵》。(嗯,也有另一说认为十阵乃是:一字长蛇阵,二龙出水阵,天地三才阵,四门兜底阵,五虎群羊阵,六丁六甲阵,七星北斗阵,
八门金锁阵,九字连环阵,十面埋伏阵……而且信誓旦旦的认为太祖搞定蒋校长就是用了“四门兜底阵”,说是四大野战军各战一门。咳咳,这个……咱们云少帅还是不要这么神奇了吧?)云家镇守北疆近两百年,历代大帅中,以云铮的祖父云煜最精于阵法,乃创“鱼鳞、锋矢、鹤翼、偃月、方圆、雁行、盘蛇、横刀”八阵,威力极为了得,从那以后便成为了云家军必练的阵法。这八阵的阵势排演并不复杂,而且也没有故意保密,是以眼下大魏朝内各军都可以进行,但限于军备编制以及其他因素,却是只有云家军施展出来的威力最大。
此次阵演,云铮的鹰扬卫正是要演练这云家军的看家本事之一:“云门八阵”
天高海阔,旭日东升。海安县临海的一处巨大空旷处,鹰扬卫三万三千人已经赫然列队就绪。此处原处盐场,后来废弃,因为地处相对偏远,并非港口繁盛之所,是以一直荒废未用,但此处地势平整,这次正好拿来进行阵演。
盐场虽然不小,但鉴于阵演需要的场地甚大,一次三万多人的阵势变化下来,周围怕不要十来里地才能搞得利索,是以这次阵演乃是一次进入一个大卫,曹睿及几位监令站在特别赶制的点将台上观看,一个大卫演练完毕,第二个演练的大卫再进入场地进行演练。因此现在的废弃盐场内,只有鹰扬卫列队在此。
这个点将台与其说是“台”,不如说是“楼”,为了将阵势看得更清楚明白,这点将台高达两丈,几乎有三层小楼那么高。
云铮这次却没有亲自指挥变阵,他虽然继承了“云铮”的记忆,但因为一直不是很关心这个,所以对阵法研究其实不是很深,而云逸的阵法演练却是从雏鹰学院就一直相当出色的,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