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走的那十二生肖的头,莫非这就是其中的兔首和鼠首?裘德考让他去偷这个?那果然比鬼玺值钱多了。
闷油瓶说,兔首和鼠首是法国的皮诺家族私家的收藏,这个家族的祖先曾参与过侵略中国的战争。裘德考觊觎这两件古董并非一天两天,他曾经和皮诺家族商议过购买,可惜对方不论你出价多少都不卖。
我说,那现在怎么办?把这两个脑袋就这么给裘德考了?那我们不光是盗窃犯,更是祖国的罪人。要不干脆带回中国吧?黑瞎子冷笑了一声,“你海关安检能搞定吗?”我无语,那怎么办?带着这两个东西偷渡吗?
闷油瓶说,他联系了国际刑警,决定把这个兔首和鼠首交给国际刑警。我靠!我说你是不是有病啊?费这么大劲弄出来给国际刑警?你干脆直接报警不就得了?黑瞎子说,“哑巴本来没想到报警,真的报了警你的小命也就完了。”我说那现在为啥这么干?黑瞎子说,因为我反水了,我把你弄出来了哑巴毫无顾忌了,不报警难道等着和裘德考的杀手组织单挑?
闷油瓶安慰的拍着我的肩说,“没事了,老虎会搞定这一切的。”黑瞎子推了推他墨镜嘿嘿一笑说,“我这个人就是心软,不过不是冲你小子,我是怕哑巴为了你把小命给搭上。”“你们走吧,机票我都订好了。要是我们还有缘分,没准我还能参加你俩的婚礼呢。”闷油瓶和黑瞎子临别前拥抱了很久,要是搁平时我的醋意一定是飞流直下三千尺,今天我却觉得这场面无比的感人。
我对黑瞎子的好感从来没这么强烈过,他确实爱张起灵,我觉得他比我爱张起灵,因为我的爱是占有,他的爱是付出。黑瞎子为了张起灵,可以牺牲自己的一切,包括性命。我发现,付出生命是最简单的,难的是你活着的时候去付出那些你不愿割舍的东西,比如,爱情。
我和闷油瓶回国了,三叔对这次的事只字未提甚至问都没问,不知道他是了解了全部还是根本忘记了去问,他这么做唯一的好处就是那辆损毁的车我不用赔了。
一个月后我在网络上看到一条新闻,皮诺家族把兔首和鼠首无条件赠送给中国,对于这条新闻大家各种议论,只有我知道这是闷油瓶的功劳。
对于我来说一切重归于平静的速度实在是太快也太简单,好像我这么一说,闷油瓶就把兔首和鼠首给弄出来了,随便又一说黑瞎子就给国际刑警做污点证人了。我是个普通人,没有能力参与这样高端的事件,只能把看到的结果这么说说,但我知道裘德考组织的瓦解并非这么轻松就能得到的结果,可是我不愿意去深究,也不想去了解,我只想做一个普通人和闷油瓶幸福的生活在一起。每天一起做饭吃饭,上班,晚上回家做个床上运动,偶尔有个小吵架也算是情趣,就这样而已。
这件事过去一个多月,我的心情也算是平静了一些,我觉得我该办一些正事了,比如跟闷油瓶求婚。虽然他是男人,可能不喜欢这一套,但我也是男人,跟心爱的人求婚献殷勤是男人骨子里喜欢做的事。我找到了汪导,让他给我介绍一个好编剧,麻烦这个编剧给我浪漫的求婚设计一些情节和台词。
汪导跟我说,下午三点让我去蓝山咖啡厅,他和那个编剧约好了,那个编剧的网名叫折翼的天使,我说能告诉我个真名字吗?汪导说人家就那个规矩,一般签合同的时候才用真名呢。汪导把电话号码告诉了我,我就跟这个天使联系,没想到还是个女天使?她说打电话太麻烦,用微信就行。我还弄不清微信是个啥玩意儿呢?她说我老土,教了我半天,我才加上她。心说,也就是为了我的幸福吧!忍了!
Chapter 6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