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将何诗琦一家人送到铁岭县医院就回济世堂了。
看到何诗琦回来了,最高兴的莫过于护士阿华。
何诗琦给几名护士每人一袋酥饼,给阿华的最多。
护士们都高兴地向何诗琦道谢,然后帮她拿行李。只有阿华马上打开袋子,抓了两个饼往嘴里塞,边吃还边含糊地说:“好吃,好吃。”
何母在旁边笑着静静地看着,心想:这小姑娘还真贪嘴。
这时袁婉婷也从医院里走出来,她带着护士们从部落医务室帮忙搬东西过来。
何诗琦看到袁婉婷过来,高兴地跑上前去抱住袁婉婷笑道:“院长,院长,我想你了。”
“得啦,你爸妈还在旁边呢,别让他们看笑话。”袁婉婷抱着何诗琦,拍拍她的后背说道。
何父何母在旁边看到这一切,一直笑着。他女儿跟这里的人相处得好,他们也放心了。
中午,何诗琦一家人和袁婉婷就在医院的饭堂里面吃饭。吃饭时,何父向袁婉婷问了何桂花的伤情。
袁婉婷更加仔细全面地向何父介绍了何桂花的伤情。
何父摇摇头说:“有点棘手,我们下午一起过去看看吧。”
“好”袁婉婷点头应道。
吃过午饭后,袁婉婷和何诗琦一家人一起坐着一辆马车上了部落。
袁婉婷带着何诗琦一家人来到何桂花的病房。灰狼也在何桂花的病房里。
何桂花听袁婉婷介绍何诗琦的父母亲,高兴的起身朝他们打招呼。
灰狼也热情地招呼道:“来了就多住几天。”
何母眼角瞄了一下何诗琦,又看了看灰狼,没有说话。
何父则回应道:“一定,一定。”
接下来何父要为何桂花查看伤情了,何母和灰狼都退出了病房。
何父帮何桂花打了好一会儿脉,又认真看了何桂花的脸色,冲何诗琦摇了摇头。
何桂花感觉大家有事情瞒着她,忙追问:“叔,我的伤情怎么了?”
“没怎么,正在恢复,还恢复得不错。”何父应道。
恢复得不错还摇头,骗鬼呢,何桂花肯定不信。她很认真的问何父:“叔,我的父母已经没有了。我唯一的亲人哥哥也在去年被鬼子杀害了。我对何诗琦就像对自己的亲妹妹一样。我把你和阿姨也当做我的父亲母亲,你有什么隐情一定要告诉我。”
何诗琦听到何桂花这样说,心如刀绞。她紧紧的咬着嘴唇,捏着拳头,没有吭声。
何父还是笑着没有说话。
“叔,我求您了,他们都瞒着我,您告诉我真相吧?要不,我下床给您磕头?”
何母在病房外一直悄悄的抹眼泪,灰狼也盯着走廊外,没有吭声。
何桂花真的要爬下床给何父磕头。何父连忙制止道:“姑娘,你身上还有伤。”
“那您告诉我真相?”何桂花一脸期待的望着何父。
“姑娘,你要坚强,这社会好多人没有小孩也过得很幸福。”
何桂花一听这话崩溃了,嚎啕大哭起来。她最想做的事情就是跟灰狼一起生好多小孩。生一个班,不一个排。她负责生,灰狼负责教,把鬼子打的满地找牙。
现在这一切都破灭了,都成为不可能了。
灰狼冲进病房,握住何桂花的手,不知道说什么好。
何母也进了病房,一直在抹眼泪。这种事情对任何一个花季女孩都是个毁灭性的打击。
何父则手无足措的在旁边说:“我又做了错事了。”
这时袁婉婷说话了,她说:“也不是不能生小孩,只是要用一些辅助手段。”
何桂花停止了哭泣,像看到救星一样拉着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