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
天仙叹了口气,耳边热气喷吐,传来清溟低沉磁性的声音,“你夸那只狐狸漂亮,我准备听你的解释。”
天仙这才发现她仍然按在清溟的手上和剑上,两人距离极近,简直就是她在投怀送抱,瞬间警觉地后退,却被一条强壮的手臂卷在了腰上。
天仙想捂脸,这真是个羞耻的姿势,她此时跨、坐在清溟的腿上。
“你不让我捅你的原因是因为你想捅雌性吗?”清溟唇边的笑意加深,眸中的危险感却在加重。
“当然不是!”天仙极力反驳,“我不想捅雌性。”
“我的意思是像火姬美人这样的漂亮的女妖应该属于妖尊陛下,也只有妖尊陛下才能拥有这样的美人,所以她就变成了男妖心头得不到的白月光、朱砂痣。”天仙诚恳地道。
“她不符合条件。”清溟嗤笑道。
天仙皱了皱眉,火姬美人这样的尤物竟然抵不过耄耋老人的六尾,妖界子民的审美堪忧。
清溟看着少年一脸不解皱眉苦思的样子,好心地解释道:“她擅魅惑之术,专双修采补之道,与人欢好太多,周身气息驳杂,味道太差,能参加妖尊陛下选妃大典的都是克己守身之妖。”
“……”天仙,有节操的妖都被死了五千年的妖尊陛下承包了。
等等,她好像抓住了什么,清溟这神经病一样的守身如玉,这不是成为死了五千多年的妖尊陛下候选嫔妃的基本条件吗?她可不可以认为清溟如妖界脑残粉一样爱慕着妖尊陛下,誓要守寡到底呢?
她有些激动,若真是如此,她面对清溟再也不用担心贞操与节操危机了。
“你捅了我就不能为妖尊陛下守身如玉,也就不能参加选妃大典了。”天仙一本正经地与清溟讲道理。
“呵!”清溟笑容满是嘲讽,鄙夷地道:“那些愚蠢的妖才会对成为妖尊陛下的嫔妃趋之若鹜,我对活物没兴趣,对那死了五千年的妖尊更没兴趣!”
“……”天仙要哭了,为什么清溟他不是妖尊陛下的脑残粉啊,不是说所有的妖都是妖尊陛下的脑残粉吗?
“你喜欢它是吗?那它送给你。”清溟大手一挥,将手中血色的长剑塞到天仙手里,温柔地道。
天仙瞪着手中血色的长剑,他哪知眼睛看到她喜欢这把他用来杀人如麻刚才还在滴血的剑。
赤色的长剑仿若被鲜血浸染的颜色,张扬而艳丽,剑身厚重,以古朴的字体刻画着一个昆仑古字:溟。长而无刃,剑柄之上雕刻着古老而繁复的花纹。
天仙眼皮跳了跳,好熟悉的剑。
清渊也送她了一把剑,跟这把剑像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是颜色和刻的字不一样,花纹还有稍许区别。她该说不愧是兄弟吗?都喜欢送人剑。
清渊的剑现在还躺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等等,清溟和清渊都是剑妖!
剑妖!两个字在她脑中不断地刷屏,他们到底送她的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
她好像明白了什么,天仙拖着血色长剑的双手抖了抖。
“我从小就发誓要参加选妃大典,成为妖尊陛下的男人,你不能捅我!”天仙义正言辞、极有底气地道。
“妖尊都死了好几千年了,为他献身的妖已经够多了,不差你一个,我不介意现在就捅了你,让你永远失去资格,你的男人只能是我!”清溟极为有占有欲地宣告道,大手顺着腰线摸进裤子里。
又摸她屁股,天仙忍了又忍,那只手竟然顺着臀缝往下,菊花一紧,简直不能忍!
天仙怒从心头起,恶从胆边生,用方才被塞到她手上的血色长剑往前一捅。
长剑穿过他的腹部,天仙感受到他的身体一僵过后在轻轻颤抖,旋身而起,居高临下地看着坐在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