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套话的意思,最初我听说西北重工有意要进驻到西宁开发区来发展,认为这是一件好事,从哪方面看,西北重工都是重型机械生产加工的龙头企业,引进到新夏来,势必能带动上下游相关产业的发展,这一点和你筹建开发区的目的并不矛盾。不过,西北重工的领导和我谈起企业当前面临的困难,意思让我帮着协调一下,给予一定程度上的照顾,当时我没有多想,随口就应了下来,现在看来,不些不切实际了,这个事情就此做罢,回头我再和西北重工方面多沟通一下,还是要促成企业进驻开发区,一个行业龙头企业能够发挥出的支撑作用是显而易见的,对于这一点,严宁你也不要心存芥蒂……”失了先机,王建学立刻转变策略,把严宁放到了平等的地位,态度很诚恳的将事情的原由简单介绍了一下,丝毫不回避严宁有着很深怀疑的目光,极力的弥补与严宁之间产生的裂痕。
王建学很清楚,若是不能把话说开了,把问题解决了,那么就等于自己与严宁结成了死仇,而且自己还是以势压人,不占理的一方。自己本是好心,出发点和落脚点是交好严宁,交好凌家,寻求更广泛意义上的合作,结果好心办成了坏事,若是因此跟严宁结一个生死大仇,实在是不值当的事情,更不是自己此次前来的初衷。
“王省长,开发区的情况您也都看到了,一切草创,暂时来说只有投入,却看不到任何的产出,到底能发展到什么程度,谁也说不好。所以,这个口子真的不能开。不过,我们也正在进行探讨,对一些入区的大型企业区别对待,只要在税收方面达到一定数额,开发区将以税收分成,管理费返还的方式,对企业给予一定奖励……”静静地听着王建学的表述,严宁的脑海里也在不停地盘算着他这话里到底有着几分的真诚,综合分析利弊,严宁认为王建学的话还是有一定的可信度,毕竟这个人不糊涂,不应该这么敷浅的认不清形势。
不过,仅仅就是几句解释,就让严宁放下一切芥蒂,显然也是不可能的事情,正如王建学所说的,要促成西北重工与开发区之间的合作,那就看他接下来的表现,有没有诚意,还得拿出真材实料来。而对于严宁来说,世上就没有绝对的事情,眼下开发区草创,不适合在相关税费上开口子,但不代表以后不能变换形式,适当的退让一下,也算是给王省长一个台阶下。
“开发区的困难很多啊,若是发展不起来,一切都是镜中花,水中月。从目前的情况看,西宁开发区承担着引领西北变革的重任,抓不住这次机会,不单是新夏,就是整个西北都将面临着一种破败的结果,严宁你可是任重道远,还得需要多方面筹措谋划啊……”虽然还存在一定的未知,但不可否认的是严宁引领西北的发展步伐已经开启,这个发展一旦步入了轨道,凌家挟带整个西北,势必会成为华夏数一数二的势力,在华夏政坛有着不可估量的影响力。未雨稠谋,向凌家投去橄榄枝,帮衬着凌家全面发展,着眼于未来局势,就成了学院派慎重考虑的一个课题。
因此,从严宁一进入西北,就纳入了学院派的视线,把王建学派出来与严宁进行接洽,就是王建学所肩负的使命,更是一次有益的试探。相比于凌家这个红色家族武夫当道,严宁这个谢教授的得意门生,多少也带着学而优则仕的学院派影子,并且,严宁的开通和胆识,谋略和手段,更容易让学院派的高层所接纳,也更容易加强彼此之间的沟通。
“嗯,王省长目光深远,一针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