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藏不了心事。”真不知道有你这么一个红粉知己是好事还是坏事。“他勾勾食指、拍拍身边空出的床位,示意她过来。
“不好吗?”李绮梦的红唇咧开笑意,步伐朝他而去,依言落座在空出的床位上。“要不是我,你不知道还能活多久。”
“过去的事——”Ron一收欠臂一翻身,轻而易举便将一副娇躯压在身下。“就别提了。”
中国有句话说:软玉温香,他身下这个女人的确是软玉温香没错,只可惜……
‘你还想活命吧?“李绮梦纤纤玉手上正握着一把短刃,锐利的锋芒在他要害处闪烁。”或者你打算一辈子半残?别忘了你的身份。“像要胁,又像警告,之中又带着点令人疑惑的异样氛围。
命在旦夕,不得已只得松手翻身,放任到嘴的鸭子飞走。Ron嘴里念念有词,一脸心有不甘的表情中带点孩子气的味道。
“够了。”床榻上的李绮梦半坐起身,俯视那张有棱有角、轮廊深刻、宛如米开朗基罗所雕刻的大卫像般完美的脸孔,漾开一抹轻笑,放松而自然。“该起来应付接下来要办的事了。”
“接下来的事?”他也跟着坐起身,面露疑惑。“你找我来不单只为杀冷玦?‘他是基于这一点,才愿意远从洛杉机坐十二个小时的飞机来台湾。
“那只是整个计划的一部分。”李绮梦离开床,拢过长发回首凝望他,眼里不再有方才谈笑的愉悦。
“那还有什么事好做?”老是神秘兮兮,说变脸就变脸。抿抿双唇,Ron不平地皱了下鼻头。
李绮梦以葱白食指点住自己的红唇,微微扬起唇角。“秘密。”意味着不可能让他知道。他怎么会不懂。东方人就是东方人,说话拐弯抹角的,早就该习以为常了是不?只是他真不明白,说话老像在肠子眼打过几千个结似的有什么好处,最多只不过是说话的人说,听的人听,可说的人跟听的人两个的意思差得十万八千里,这有好处吗?
他委实不懂中国人的文字游戏,会比杀人好玩吗?他可不这么认为。
“你不说我也不勉强你。”一个起身,Ron轻率地挥了手离去。
室内只剩李绮梦一人,还有———
她低估了他。略略细长的凤眼往房户一膘,樱唇逸出自嘲的笑,笑自己也成了“骄兵必败”中骄兵。
‘能躲过Ron和我的耳朵。冷森快,在台湾你是第一个。“
夹带无可避免的错愕,冷快进入李绮梦房中。
拉开门,一股清淡的柜子香扑鼻而来,香味暗暗绕动他冷硬的鼻一子,令他不免锁紧眉头,这股清香隐然叩敲他莫名的情愫、过去的遥远回忆,这味道……似曾相识。
李绮梦斜眼瞟了下抵住自己太阳穴的枪。“用枪指着一个女入是你冷玦的嗜好吗?
她的声音将他的心神拉回现实。
“你杀了沙穆。”
“史上,是我请Ron替我解决沙穆。”他果然找上门来,只是未免太快了一些。“我以为过几大后你才会知道。”
‘“你故意诱我来。’”难怪他一开始就没看见她有仔何表情,即使现在有一把枪抵住她脑袋。“为什么?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没有胆怯的情绪,李绮梦转身正对他。“你杀了李明,破坏某个人的计划,她要你死我也没有办法。”做完这件事可以让她自由,她何尝不愿意。
冷玦眯起双眼,明明知道说出这话的人绝不会是裴月,但李绮梦这张与她相似的脸却是他日夜所思所盼的,这种矛盾又该如何自理?
不能深想!她杀了沙穆,无论如何他绝不能放过她!
“杀手最忌心不专!”一句话出口,李绮梦出其不意地低身拐了他一脚,随即翻身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