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由杀的如此血腥残忍。
“怪不得你的实力暴涨,越来是这个原因,常锐老儿,你我争斗数十年,何苦为了那区区虚名而葬送了自己身为一个人,生存下去的权力呢?”西门远带着邱礼,还有一干的伙计从另一侧的树林里走了出来,原来林河与西门远早就约定好了,一切都只是为了做戏给常锐看。
“你们什么时候发现的。”常锐用长衫擦去了嘴角的血迹,虽然身体里的气血依旧不稳东的涌动着,但他还是努力的站了起来。有的修士怕死,求生,有的修士求生,却不一定怕死,活着有属于他们的傲气,常锐便属于后者,有傲气的歹徒。
“关张之后,我从西门掌柜那里问出了他伤势的来源,我不是个医师,却也认得你身上的气息正与西门掌柜伤势中的魔气相同,其实无论是否布这个局,你都必然会载在我的手上。你不是我的对手,就这么简单。”
林河并不是在狂妄,他所说的便是事实。甚至没有动用任何的攻击手段,只是将护身法宝展开便将敌人完全击溃,在绝对实力的差距面前,任何的技巧与手段都显得那么的无力。只不过林河在施展七叶重光的时,感觉被针扎了一下,这种奇妙的感觉只是闪现了瞬息,便不见了踪影,林河甚至觉得那只是个幻觉。
“呵呵呵,你说的是对的,你我之间的差距太大,即便是我们偷袭成功了,最后失败的依旧的是我这一方。不过你恐怕要失望了,“那个人”曾经说过,如果我失了手落在别人的手里,那么这个别人将会为我殉葬!”
说罢常锐的脸上闪过了一丝无奈,他已经感觉到了身体在发生的剧烈变化,这股来自于体内,由内向外的变化。还有身边的那些个伙计,他们的身体一定也在发生着同样的变化。唉,连累了这么多人,只能下辈子在图赎罪了。
“嘶啦~嘶啦~”一阵渗人的撕裂声传来,紧接着在这本就有些阴冷的夜里发生了令人毛骨悚然的一件事,包括常锐在内的一共十五个被魔气入侵的人,全部发生了异变,而且这异变并不是将他们转化为人魔或者狂魔,而是一种罕见的怪兽。
人类原有的特征已经难以找到,四足着地像个野兽一般趴着,微微抬起的脑袋已经被一大片血肉模糊的区域所覆盖,只能看到两个彷佛豆腐花一样的眼睛。头上不知道何时长出了三个长长的犄角,嘴里伸出的舌头更是长到可以必须放在地上拖着,口中四颗锋利的獠牙,足以撕裂一些金石。
“该死的,你们快些退后,这里我来抵挡!”林河失算了,现在的局面是他事先完全没有想到的,眼前这些怪物的讯息林河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他第一次觉得魔族之中变数太多,纯血的邪魔,修魔的魔修,因为各种原因入魔的狂魔与人魔,再加上眼前这些不知名的怪物,根本就是一个分支明确的种族群。
西门远与邱礼知趣的带着一群伙计向后退去,这种级别的对战他们如果硬要参加,也不过是拖了林河的后腿,任何忙也帮不出,果断的退出反而能让林河有足够的空间,发挥他的实力。
“盛和兄,你也一并退了吧,我可以感应的到这些怪物身上的魔气,或许我这结丹期的修为还能帮上些忙,你若执意要来,恐怕这凶险对你来说应付起来过于吃力了一些。”江元辰的话已经尽可能的婉转了,眼下的局面实在是不容乐观,没有人了解这些怪物,它们的优势、劣势,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在这个时候盲目的冲杀实在是不明智的选择,他希望盛和能够了解他的苦心。
盛和苦笑着摇了摇头,拿出了他的武器,一面半米多长的令牌,令牌上没有任何的花纹,只留着一个凝聚了神韵的“破”字。“我昆仑没有怕死的弟子,这事如果我没有看到,我可以不管,既然我看到了,拼的这条性命也不能折了我昆仑的名声。杀!”盛和说着祭出了手中法令,一阵淡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