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没有追过来,小院里也没了声响。
真是不由得让人疑心眼前的这个“温姑娘”。然而此时的白文谦历经了挣扎、狂奔、呼救,捎带还崴了脚,只能喘着粗气听天由命,心里再默默盘算如何趁机逃脱。
温姑娘把他的俊脸佐着一系列神情尽收眼底,鉴赏够了,便妩媚一笑品评到“长得真不错。”
白文谦顿时就有些傻了,心想这是温姑娘不是?院里那男子又是温姑娘不是?
“玉树临风,潘安宋玉,妖精能修出这么张脸也算祖上积德了~”
白文谦心中腹诽,莫非这温姑娘是翻墙出去喝了酒回来的?
“这么看着我?如何?是不是觉得我比月亮还漂亮?”温姑娘见他傻愣愣,又笑了,一把妩媚娇嗔又傲慢的细嗓在夜里千回百转,无端让人想起画本里孤高的艳鬼……醉了酒。
“喝高了,绝对是喝高了。”白文谦心中拍板。
温姑娘见他不说话,自顾自补充“我比月亮都漂亮,不用你夸,我自己知道。”
“温姑娘,”白文谦无奈“院子里面有妖怪,你快救我啊……”
醉酒的温姑娘一愣,“你说我?”
“不然还有谁?”白文谦有些恼,这温姑娘平时逗他,甚不着调,到了关键十分还醉成个二丫,更是不着调,“温姑娘,你不在时院里闹了妖怪,变成你的样子说要抓了我。”
其实他自己心里都没谱,这温姑娘和妖怪到底是不是一伙的?
“妖怪?什么样的妖怪?”看来不是。
“男妖怪。”
“什么样的男妖怪?”
“这么高,黑衣服长头发。”
这个人温姑娘似乎是认识,她意味深长的向小院望过去,下巴却冲着白文谦一扬“你住哪?我送你回去吧。”
“啊?”不是该去收妖么?
“我呀,打不过他~”温姑娘笑盈盈的眼刀向着小院一飞“但他呀,也不敢找上我。”
白文谦脑海里迅速闪出一首爱恨交织恩怨情仇的人妖恋曲,比戏班唱的白蛇传有过之无不及。
温姑娘径自把白文谦的胳膊搭上自己肩膀,看他一张傻愣愣的,莞尔一笑问“听不明白?”
白文谦确定了自己的安全,更想套出她的话来“嗯。”
“也不必明白。”可惜,醉酒的温姑娘不吃这一套。
她扶着白文谦试发现实在走不了路,就脱了他的鞋袜,伸出两根手指抵在他脚踝上轻轻画了个圈,嘴上还念念有词。这一下伤治好了多少不论,纯真少男白文谦腾的羞成了一张大红脸,她再看这红脸着实可爱,又忍不住用指甲扫他的脚心。
白文谦千回百转的“哎呦”一声,自知失态,羞的恨不得把钻进地里。
成功捉弄到纯真少男的温姑娘乐开了花。
白文谦被醉酒的温姑娘从院里扛回房去,一路都低着他的大红脸,不小心又一撇透视了温姑娘青色薄纱的衣服下,翠绿色的肚兜。
万幸啊。白文谦把眼一闭,红脸埋的更低。
安顿好了红脸白文谦,醉酒的温姑娘临行前轻飘飘的留了话“以后再看见我,躲着点。”
终于和温姑娘达成了友谊的白文谦一脸疑问。
“咱俩是第一次见,之前都妖怪变的。”
第二天天色一亮,白府一干下人发现自己不自觉间在地上躺了一宿,白隽儿也从书案前趴着醒来,惊觉半边脸被手里的笔染成了无盐。
上下人等一齐慌了神,先是怀疑二少爷昨晚羽化成仙了,见白文谦好模好样的站在屋里一脸惊悚,就又嘀咕这八成是中了邪,几个老妈子央着白隽儿出头,一齐赶去客房小院找温姑娘帮忙。
老妈子们一见到人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