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内疚,到那时,就请你做我儿女的师傅吧,教他们一身好本事,帮我……帮我照顾他们。”伍汉超见杨凌神色肃然,不象是讲笑话,正苦思不解乌龟怎么会从天上掉下来,还恰巧砸死了一个人,秃头和死亡有什么必然联系,忽听杨凌说出这样类似托孤的遗言来,不禁悚然道:“大人,你……你怎么说出这样的话来?”杨凌轻轻摇摇头,岔开话题道:“没有查清他的身份?”伍汉超摇了摇头,杨凌点点头道:“如此看来,泸县县主夫妇、本地县令还有那几位才子,应该没有可疑了。我就在他们其中,想查我来的目的,实在没有必要安排个人鬼鬼祟祟的而且还摸不进来。如果想杀我,更没可能在他们自已家里动手。”他想了想道:“没办法,我们在明处,他在暗处,目的不明,人又找不到,只有等他再次出手了,小心些就是了,你不要因此负担重重。”伍汉超应了声是,这时刘大棒槌探头进来,粗着嗓门道:“大人,柳大人从成都赶来了。”杨凌喜道:“柳彪来了?快让他进来。”伍汉超知道柳彪必有机密要事禀报,忙施了一礼,转身退了出去,到了门口正碰上柳彪,伍汉超含笑侧身,两人打了个招呼,待柳彪进了房间,才闪身出去,轻轻掩上了房门。柳彪兴冲冲地走上前,说道:“大人,卑职可想死你了。”杨凌打趣道:“想就想吧,死就不必了。呵呵,秘密赴蜀已经几个月了,调查可有眉目?”******伍汉超退出房去。见宋小爱按着刀还在竹林中等他,便走了过去。宋小爱问道:“大人说什么了?要不要派人四下搜索,再通知当地官府注意过往行人?”伍汉超摇头道:“对方既然有备而来,又怎么可能留下供我们搜索地痕迹?大人的意思是,以静制动,以不变应万变。摸清敌人来路和用意后,再来个后发制人。”宋小爱摸索着下巴,狐疑地道:“咦?不愧是你们武当弟子,怎么和你教我那套剑法时说的剑诀意思差不多?”伍汉超急忙紧张地四下看看,竖指道:“嘘,别乱讲。我教你功夫的事,千万说不得,武林大忌,武林大忌!”宋小爱撇撇嘴,脱口道:“老公教老婆。天公……呃……”,她一言出口,顿觉不妥,不禁窘的红了脸蛋。伍汉超也有点尴尬,他忽想起方才那个谜团。忙解围道:“对了,汉人典故中从来没听说过有人走在路上,天上掉下只乌龟砸在他脑袋上,把人砸死,你们那儿听说过吗?”宋小爱摸摸他地额头。问道:“你发烧了?怎么说胡话呀。”伍汉超干笑道:“我听大人说地,我看他不象说笑,那么应该是有这回事的。”宋小爱恍然道:“哦。是大人说的呀,那就一定是真的了,大人才高八斗,学贯古今,中外诸国,包罗万象,你不知道也不稀奇。”伍汉超吃味地道:“大人有你说地这么好吗?这还没到成都呢,你就诸葛亮附体了。”宋小爱捂着嘴吃吃笑,用肩膀亲昵地撞撞他的肩膀。莞尔道:“干吗呀你,吃醋啦?嘁,还大男人咧。”两个人在外边打情骂俏,里边柳彪已把在成都调查的情形详详细细说了一遍,然后说道:“总之,四川看起来并非象京中传说地那样太平,百姓也并非安居乐业,不受欺凌。这里部族众多,时常发生战乱,虽然没有搞的太大动静,不过从没就太平过,只是骚乱都被地方官府及时镇压了下去,地方官为了政绩不免要报报太平。至于百姓们,蜀王府经营一百多年以来,已经兼并占有了全蜀十之六七的土地,百姓大多是佃户,是要靠王府吃饭地。所以目前虽未察出蜀王谋反的迹象,不过如果蜀王想反,倒是能够马上把全蜀的百姓召集起来,因为这儿的百姓等于全是他的家丁。所以他当然不在乎调来个指挥使,迁调些军官,这可不能表明他没有反意,当地卫所官兵,尤其是中下级将校,可全是在这儿住了一百多年地本地人,已经完全蜀地化了……”杨凌赞赏地道:“你能这么想,可比以前精明多了。不过单凭这些也不能证明蜀王有反意。蜀王在诸藩王之中素有贤名,这可不是沽名钓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