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难做”。“是,谨遵大哥吩咐!”张茂欣然一笑,按过杯来走到袁彪面前,单膝跪下,施礼道:“袁将军,在下多有失礼。所谓不打不相识。今后愿与袁将军兄弟相称,彼此友好”。官兵抓匪,抓来抓去抓成了兄弟。袁彪苦笑一声,也举起自己的杯虚应了一下。张茂尽饮杯中酒归座。厅中紧张的气氛顿时缓和起来。张忠笑吟吟起身劝酒,服侍在袁彪等将领身边地美貌侍女俏盈盈起身离座。不一会儿各自端着一个托盘回到他们身边,每个盘上金灿灿十几锭黄金,众将领看似目不斜视,可是暗暗窥见了,脸上的神色又缓和了几分。有美女黄金佐酒,这交情结纳起来就容易多了,张忠言谈间偶尔说及自己结交的军中高级将领,朝中文武大员,一个个名姓娓娓道来,听得袁彪暗生敬畏,既已决意结纳,便也放下身段,曲意奉迎起来,一时宾主尽欢。候袁彪等擒贼将领‘满载而归’后,张茂不放心地道:“大哥,这个姓袁的不会再反悔吧?他官职不低,如果回去声张起来…………”。张忠冷笑一声道:“一个刚刚晋升的雏儿罢了,徒有一腔热血,想告咱家也让他求告无门!放心吧,大哥早就让人持了拜贴,去知会他的上司和同僚,等他回去晓得咱家地厉害,想再升官还得拜到我的门下呢,今天拿出去的金子也得乖乖加倍送回来,告状?哼!”张忠管着霸州百姓养的军马,所以和各地官兵将领经常打交道,彼此相交莫逆,关系网极其庞大,在当地不可一世。他说完了袍袖一拂,又沉下脸道:“怎么跑到河间府去捣乱,还被人家一路追了来。若非咱家,你的基业都要没了,这般行事也太不小心了。张茂苦笑道:“不是杨大扫把要来了么,这厮是个大祸害,远在京城时就弄得霸州鸡犬不宁,杨虎老弟的山寨被剿了,害得他逃到山东去。齐彦名也被剿匪官兵抓进大狱,他名气太大,大哥您出面,到现在都没把他弄出来。兄弟不敢在霸州作案呐,只好跑去河间”。张忠一边往回走一边不屑地道:“你说杨凌?他已经被刘公公扳倒了,现在不过是个徒具虚名的国公罢了,来霸州就为了查抄黯家的财产,还能管到咱家头上不成?”张茂谨慎地道:“大哥大意不得,您没听说吗?据说此人是天杀星下凡,所到之处必起兵灾,您说他这两年所到之处哪儿不见刀光血影?真真的透着邪门儿,小心驶得万年船呐。如今朝廷与朵颜三卫互市,并借草场养马,估计再有两年功夫,就会有大批的战马供应军队,到那时咱们霸州计丁养马的马政就要取消,大哥还能不能镇守此地就不好说了,咱们得趁这两年功夫最后大捞一笔呀”。张忠嘿嘿笑道:“怎么捞?就凭你劫几个大户?愚蠢!你看咱家的吧,我跟刘公公刚刚讨了个差使,不但督管霸州军马,还负责开矿,两年,保证抄座金山回来”。张茂诧然道:“挖矿?咱们霸州有矿么?金矿、银矿还是铜铁矿?”张忠但笑不语,他想了想道:“不过你顾虑的也有些道理。这世上还是真有身具大神通的人的,这姓杨的两年功夫当上了国公,煞气冲天,确实邪门。嘿…………”。他思索片刻道:“回头你去龙泉寺把四位佛爷请来做场弘恩大法事,消消他杨砍头的杀气,咱家派人去知州衙门说一声。让他们尽快把黯家的财产、地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