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实现,诱因实在太多,两个不同部落的人因为牧场的范围或交易发生点小小磨擦,就会引起两家的冲突,继而引起两个小部落的冲突。原来这种冲突会被上边的领主、酋长们平息下来,而现在急需利用战争来摆脱自身困境的部落首领们只会推波助澜,要求大首领出面主持公道,一场风波即将到来,随时可能到来。如果此时明廷压迫太深,反而令他们团结起来,所以杨凌只是吩咐人密切注意草原各部的动向,并不打算现在抽手,他现在关注的是京里局势,以及回京后开海通商地事宜,每日信使往来,传递的都是这方面的筹备消息。柳彪摇摇头道:“京里一切筹备事宜皆在大人谋划之内,目前没有什么变数,只是。。。”,他蹙起眉头道:“大人,现在各种语言充斥街坊,有些…”。杨凌摇头笑道:“由得他们去说,我们的人不是也在传播皇上大同之战,神勇却敌的事迹么?只要关注官场、军队,他们稳得住就好”。柳彪苦笑道:“大人,牛马行的人是在努力传播皇上与三卫桔盟,大破鞑靼敌寇的消息,可是百姓们更津津乐道的是风流韵事、离奇的传说,现在有些谣言对圣上、对大人十分不利,属下也是刚刚听说”。杨凌一奇,在案后坐了,问道:“什么谣言和我也有关系?说来听听”。柳彪咳了一声道:“这个…,现在街坊间有些传言,说皇上微服巡视大同,是因为听说此处多美女,有些谣言十分不堪,说皇上看见高门大户就闯,索要酒食,狎戏人家的媳妇姑娘,强抢美女带回京中。”杨凌一皱眉,恨声道:“定是弥勒教徒又在造谣中伤,百姓们对这种八卦最有兴趣,自然乐得当个传播者,真是叫人既着恼又无奈,想要追查出处谈何容易?”柳彪目瞪口呆道:“八卦?”杨凌一笑道:“哦…这个…是张天师告诉我的口头语,就是谣言传言的意思,你继续说,这事怎么又和我有关系了?”柳彪定了定神道:“是,如今又有谣言说,皇上停留花府,是看上了花御使的一个妾侍,白…白日宣淫,污秽不堪,而且…”。他小心翼翼地看了杨凌一眼,低声道:“还有人说,大人为了向皇上邀宠,把自已的表妹也献给了皇上,前几日还去此地一个郎中家中。掳来一个求医的美人。不但纵容皇上贪求女色,而且自已也…也和这些美女大被同眠一同淫乐,还趁机勒索宫富有人家。否则就威胁要带皇上登门。。…。凡是读书人没有不重视自已清誉的,柳彪本以为杨凌听了必定勃然大怒。立即叫他索人,不料杨凌听了居然笑了,摇着头笑了好半晌,才神色古怪地道:“原来如处。原来如处,呵呵,呵呵呵,原来在此…”。柳彪惊讶地看着杨凌,心道:“大人气糊涂了么?”杨凌哼了一声道:“就这样。还有么?”柳彪道:“这个。。。本地就是传成这样,不过越往京城,越往南方传的越不堪、越离谱,百教也越爱传,有些明明漏洞百出的东西,百姓也信以为真”。杨凌沉思地道:“谣言么,传些甚么倒不必管他,不会真的动摇根本,随波起哄地大多是些无聊地百牲,真抓起来反而坐实了这些谣言。问题是传播谣言的人。造谣的目地当然不是污人名声那么简单,而且这么快能编出这么些半真半假的东西来,恐怕阳原县内就有弥勒教地人。嘿!我是走到哪儿这钉子就拔到哪儿,真正的弥勒教徒是万万放不过他的,你去准备一下,安排些可靠的侍卫陪本官出去走走,酒楼茶坊、寺庙集会,我亲耳听听,再做决断!”。柳彪离开,杨凌想了想,转身便去找正德,不科刚刚拐过廊桥,恰与谷大用陪着地正德撞个照面,杨凌忙将传言简略对皇帝说了一遍。正德听了不以为然地撇撇嘴道:“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从来帝王家传言就多,联的传言从小到大还少了?由得他们去说,风流天子?哈哈,哈哈,朕喜欢,又能怎么样?朕还是朕,谁奈我何?”杨凌见他傲然神气,诟而不恼的胸襟,不禁赞佩道:“茂草无知井水清,皇上的胸襟气概臣望尘莫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