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颈,揶揄道:“人家大登科是夸官三日,大人是小登科洞房三宿,能不累么?”面前走一池清水,水上荷叶清清圆圆,一枝一蔓都饱满挺立,初初绽放的粉嫩莲花,俏生生立在绿叶清水中娇艳欲滴。宽大厚实的荷叶上,水珠滚动,随风飞落,涟漪就在水面上荡漾,杨凌舒服的嗯了一声,只觉身心怡然,飘飘欲仙。成绮韵是知道他这几天在忙些什么的,所以他也不去争辩,似乎还很享受这种调情增趣的捻酸吃醋,他配合地笑了两声,道:“是啊,是啊,累啊,不过累得舒坦呐。”成绮韵的手上加了把力,使劲捏了两下,杨凌嘿嘿一笑,双手交叉放在腹部,睁开眼仰着头顶那张俏脸道:“第一门炮已经试制出来了,郑老不愧是玩了一辈子炮的人,再有阿德妮这个专家指点,嗯!试射非常成功。”他又闭上眼满足地叹息一声,心头的纷繁杂芜似乎在这清新地空气中已烟消云散,心境清澈如水,再不留下一点儿渣滓。成绮韵似乎也能了解他的心情,也知道他三天真的是累坏了,怜惜地看了他一眼,手上的动作轻柔起来。杨凌阖着眼,似乎恬然入睡了,过了会儿,他却忽然道:“说说现在的情形吧。”“嗯。”成绮韵道:“山东、江苏已基本结束战局,和日本国的海上联合剿匪行动已结束,由于女真人尝到了掳掠日本女奴的甜头,最近接连对日本诸岛进行抢劫,日本水师已返回本土。”“浙江和这里的倭寇一部分集中聚集在几处地形复杂的水泽和山区,和我们军队正在流动作战,不过按照大人的吩时,各卫所官兵以乡村、城镇为堡垒,封锁交通、合拢呼应,稳扎稳打,逐步压缩并摧毁他们的活动区域,现在倭寇能够流动的范围越来越小了。”“不过这一带海域各种我们的户政和海图中有记载的、没有记载的岛屿太多,海路情况也复杂,再加上海狗子和雪猫的人马盘踞在几个最险要难攻的大岛上,我们的水师难以深入打击,相当一部分倭寇已经见机退回海上,伺机而动。”“至于广东一带的倭寇就简单得多了,向北的退路被白小草截住,向东澎湖巡检司据险力守,而再向南是西洋海盗的天下,现在是关门打狗的局面。”“唔,看来要彻底解决浙闽之乱,雪猫和海狗子两根钉子就一定要先拔掉。否则有这两块绊脚石放在那儿,倭寇难免死灰复燃,他们最近有什么动静?”“没有动静,不过观望也观望不了多久了。自从大人派军队驻扎琉球,白小草宣布接受招安,我这里立刻切断了和这两个大盗的主动联系,现在我们再热心招安,他们反而会有疑心了。卑职等着他们主动来找我呢。架子该端的时候就得端起来,上赶着不是买卖,嘻嘻。”杨凌很自然地拉拉她的手,成绮韵温顺地从躺椅头上移到了他的身侧,一股幽淡好味的女人香沁入心脾。“水师重组后刚见成效,我们还没和倭寇正经打过海战,真正的考验看来是和西洋海盗的一战。”杨凌一边说,一边睁开眼晴。成绮韵穿着一身轻柔的衣衫,由于一直在后院办公,为了舒适,轻罗绮衫松软宽大。但是天生的尤物,她的性感气息是怎样也遮掩不住的。尽管追随杨凌以来,她的穿着愈来愈素雅,也再没有过轻佻的笑容和举动,但她的存在本身,就是一种无言的诱惑。恬淡清雅,空灵中洋溢着诱人的风情,轻轻的丝袍掩饰不住她腰身的柔曼,轻轻吹拂的风,将她跌宕起伏的曲线,高峙坚挺的双峰,时隐时现地送入杨凌的眼帘。“水师剿倭还得继续,哪怕水上可以围剿的倭寇已不多,就当是练兵了。我已经急呈兵部,要求南北军器局立即停铸原有的船所用的铜炮和铁炮,改铸这种来自佛郎机的新式火炮。”说到这儿,杨凌又来了精神:“这种炮分为重型、中型和轻型三种,五个型号,重型和中型火炮射程可达六里,两百丈内效果最好。按阿德妮的说法,如果铸造超重型巨炮把守要塞,放置城头、角度适宜时可以射出十里,内装开花弹的话,威力十分巨大。”“他们的炮什么射速那么快?我听说倭寇用我们的战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