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瞧着眼生,是哪里的丫鬟,又要朝哪儿去?”
那两名丫鬟将头埋到领口里,轻声细语回道:“奴婢两个是严府家奴,去年才被调到明心斋做丫鬟。我们奉二小姐命,去见老爷。”
严清歌淡淡道:“哦,那刚刚好,我也要去见父亲,你们跟我一起走吧。”
那两个丫鬟呆住了。
严清歌从来不给严松年请安,从宫中回来后,更是根本不给严松年见她的机会,这在严家根本不是秘密。今天这是怎么了,严清歌竟然主动要去见严松年。
但是说出口的话覆水难收,她们只能心惊胆战的跟在严清歌身后,朝着寒友居去了。
路上一行人鸦雀无声,各怀心思,气氛沉闷的紧。
到了寒友居后,看门的婆子看到了严清歌,愣了一愣,才大声喊道:“舞文、弄墨,快叫老爷起来,大小姐和炎小王爷来了。”
跟在严清歌身后的那两名明心斋的丫鬟一直在猜测炎修羽身份,一听这男子居然是炎小王爷,一颗心苦到了腔子里。
炎修羽那是什么人?无法无天的大魔头!又是大小姐的未婚夫,有了他在,今天二小姐陷害大小姐那幕戏,一定是白演了。这就算了,若是二小姐的把戏被大小姐拆穿,那才惨呢。
严松年本来已经睡下了,但是听得炎修羽来了,急慌慌从被窝里爬出来,只穿着一身中衣,提拉着鞋子,跑了出来。他喜得合不拢嘴,偏生又强迫自己挂上一副矜傲表情,怎么瞧怎么别扭。
“贤婿夤夜前来,所为何事啊?”严松年摸着胡须道。
“父亲,他来,是因为在外面听了一些严家不好的风声,特地来给我通风报信的。”严清歌冷笑一声,道。
严松年吹胡子瞪眼,道:“我严家的名声哪里不好了?”
“哦,那外面怎么纷纷传说,二庶妹在明心斋里藏了个男子。”严清歌嘴角挂着讽刺的笑容,说道。
严松年吓得手一哆嗦,不敢置信的看着炎修羽,求证道:“这……这可是真的?”
炎修羽听到此处,才知道严清歌想干什么。他自然的配合着严清歌,回复严松年:“的确如此。此事重大,我才不得不夜半前来。”
“这……这可如何是好。”严松年被这消息打击的六神无主,一双小眼睛在眼眶里焦躁的咕噜咕噜转动不休。
严淑玉可是许给了太子的人,这件事要是给宫里知道,便是欺君大罪,严家可就完了。
严清歌回身嘲讽的看了跟来的两个丫鬟两眼,道:“这两个是明心斋里的丫鬟,不如父亲亲自问问她们,明心斋离有没有私藏男人。”
严松年心头正惊恐交加,立刻虎视眈眈,对那两个丫鬟怒声道:“快说,你们二小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两名丫鬟想不到严清歌竟然知道严淑玉的计划,腿一软,跪倒在地,对着严松年磕头连连,就是半句话也不吐露。
严清歌见她们的样子,就知道她们是在顾忌那几个被严淑玉掌控的家人,不敢乱说。她冷笑一下,道:“父亲,百闻不如一见。不如你亲自去明心斋看看,就知道庶妹那边到底是什么情况了。”
严松年一双绿豆眼却是落在了炎修羽身上,他踟蹰了半天,终于一跺脚,道:“贤婿也不是外人,你们跟我去吧。”
一行人浩浩荡荡,朝着明心斋去了。
明心斋里灯火通明,大门也开着,显然是里面的人还没有睡下。
一名在院子里的婆子看到了严清歌他们,登时愣住了。
严松年气势汹汹,谁也不理,直奔严淑玉闺房,他推开严淑玉屋门,道:“严淑玉!你给我滚出来。”
随身伺候严淑玉的丫鬟素心急忙过来,对严松年道:“老爷,二小姐晚上吃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