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他的驴车在胡同口。”
张惠梅指指二楼说:“这会正在楼上,他是傍晚来的,我让咱这里的镇家之宝淑娟陪他去了,他这人出手还大方,阔气得很。”
“这可是财神爷,可要好好招待的,咱还指望他发家致富呢!”
“我知道。”张惠梅又杏眼含怨地问:“哥,你今不是来找我的?”
秦殇 第三章(2)
“进去说。”
她欣喜地瞟了他一眼。两人穿过一楼廊道来到后院,李湘平先行进入了她的闺房,张惠梅紧跟着进入顺手关上门,靠在木栓上娇滴滴地说:“你都多长时间没来这里了。”
李湘平一屁股坐到炕沿上,点燃一支烟,眯眼笑道:“才几天没来,你就急得不行了?”
张惠梅白眼嗔道:“你就知道陪我姐,也不来看我,你是不是光看上我的人,根本不爱我?”
“咋能这么想?我和你姐再怎么说也是夫妻,三天两头往这里跑也不好,让她知道还以为我是来寻姑娘。”说完,李湘平吐了一口浓烟拍拍炕沿道,“来,过来坐下。”
张惠梅含情带笑地看了他一眼,说:“我就知道你没好事儿。”说完,她信步走过去,站到李湘平跟前。李湘平突然站起来,仿佛久未见荤的狗瞅见了肉一样垂涎三尺,搂住她压倒在了炕上,心急火燎地用嘴在她雪白的面颊和脖子上乱啃。两人*烧心、干柴烈火,心中顿时燃起了熊熊火焰。
张惠梅踢去鞋子,整个身子仿佛蚯蚓一样在炕上挪动着。李湘平顺势骑在她的身上;压得她发出杀猪一样*声。张惠梅边解李湘平腰间的裤带,边怨道:“你压死我了。”
李湘平看着眼皮下面若桃花白里透粉的张惠梅,心潮更加澎湃,*冲天,疯子一样伸手去撕她的衣服,深红色的绸缎旗袍在他的拉扯下流水一样从她脖子上滑下,她感觉自己像是置身于大雨中,全身湿透了,身上有条河在汩汩流淌,发出清脆欢快的声音。
被子剧烈的抖动起来,传出亢奋的呻吟声……
屋檐下的灯笼发出暗红的光线,一圈圈浅淡的光晕就像年轻姑娘*上的乳晕,羞涩地躲藏在漆黑的夜色之中。闺房里的空气仿佛颤抖起来,与炉子里的煤炭火一起燃烧。院子里皑皑积雪泛出白晃晃的光泽,前面楼里男女嬉笑声不断传来,整个县城就属这个方寸之地最热闹,男欢女爱彻夜不眠。
李湘平像一只失去方向的鹿胡乱地在她的下身撞击,总是不能深入腹地,渐渐体力不支,额头渗出了亮晶晶的汗液。
张惠梅感觉自己的下身就像是有块豆腐堵在外面,总是进不来,不能让她称心愉悦,白眼埋怨道:“你咋这无能哩?还经常说你有多厉害!”
李湘平气喘吁吁地说:“也不知道为啥,就是硬不起来,再试试。”说完又胡乱地用力撞击,还是进不去。
张惠梅气的一把掀开他,用被子裹住身子,瞪了他一眼:“亏你还是县督察队大队长,平时在街道耀武扬威,多威猛,脱了那身老虎皮到炕上来就变成了老绵羊,啥事都干不成。”
李湘平光着身子汗水涟涟的半蹲在炕上,沉沉地叹气道:“真是有力气使不出来呀!”
张惠梅侧脸问他:“你和我姐行房也是这样?”
他点点头。
“你们结婚都快十年了,每次都是这样?”
“年轻时哪是这样,哥那时候上了炕就像老虎一样威猛,现在大概是公务太忙,日理万机的缘故吧!”
“行了,你才是个督查队长,还日理万机呢,你以为你是袁大总统呀。”
“你不知道,我这有多忙活呢,巴结县长,整天陪县上那些有头有脸的人物吃饭喝酒,伤了身体。”
“喝酒是伤身体,你不是用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