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的,是你听我的还是我听你的?不看你是个读书人,我就把你抓起来。”
严慕飞道:“抓我?凭什么?我又没犯王法。”
那名兵卒道:“哈,你竟敢抗嘴!告诉你,再往前走,就是犯王法!”
严慕飞眉锋一皱,道:“那……这样吧,这北门是哪一位负责,让我跟他商量。”
那名兵卒道:“少废话,不行就是不行,跟谁商量也不行,便连都指挥使他也不敢随便放个人过去!”
严慕飞道:“那……那到底是为什么啊?”
“不为什么!”那名兵卒道:“不许过去就是不许过去,上面交待的。你要想明白,到都指挥使那边问去,wrshǚ。сōm再噜嗦我就要揍人了!”
几天来没一个人敢噜嗦,他这一噜嗦,再加上那兵卒一吆喝,立即惊动了城门楼里的,只见由城上走下来一名挎刀武官,他身后紧跟着两名服饰特殊的锦衣卫。
武官一到,众兵卒连忙施礼。
那武官抬眼一打量,道:“怎么回事?”
那兵卒指着严慕飞道:“禀总旗,这个人要出城往武当去!”
这还得了,那名武官“哦!”地一声抬眼望向了严慕飞。
这时,他身后两名锦衣卫跨步越前,居左一名紫目说道:“阁下是哪一路来的江湖朋友?”
毕竟是锦衣卫在行。
严慕飞淡然一笑道:“我独来独往,不属于任何一路。我要出城往武当去,请二位下个令放行!”
那名锦衣卫摇头说道:恐怕不行,上面有交待。近期内任何人不许进武当山区一步,阁下要到武当去是……”
严慕飞翻腕递出解缙给他的那面金牌,道:“凭这个,二位是否可以不问而放行?”
金牌入目,那两名锦衣卫立即变了色,一起躬下身去:“请恕我二人有眼无珠,大人是……”
严慕飞道:“请向陆指挥使打听,他知道我是谁!”
两名锦衣卫连忙答应,躬身摆手说道:“大人请!”
严慕飞“嗯”了一声,站在那儿没动,只因为那几名兵卒,还挡在他身前在那儿发怔。
两名锦衣卫忙喝道:“混帐东西,还不快让路!”
那几名兵卒一震而醒,他们怕的就是锦衣卫,其实休说是这些兵卒,便连他们都指挥使也得听这些直接听命于皇上的锦衣卫的,当即连忙退向一旁。
严慕飞没有说话,迈步往城门行去。
两名锦衣卫却忙跟上一步,殷勤地道:“大人要不要找匹健骑代步?”
严慕飞停步问道:“从这儿到武当,还有多远?”
一名锦衣卫道:“回大人,这儿离武当山区不远,可是离武当主峰却不能算近,大人还是找匹健骑代步吧!”
严慕飞微一点头,刚说了声: “也好……”
那名锦衣卫立即向着那名武官喝道:“找匹马来给大人乘坐,快!”
那名武官那敢待慢,忙转身奔回城门,从城门处那十几匹马匹之中,挑选了一匹健骑,拉着跑了回来,近前躬身哈腰,道:“请大人上马。”
严慕飞索性摆了起来,没跟他客气,翻身上了马,那名武官双手过头,递上缰绳。
严慕飞接过缰绳,转向两名锦衣卫含笑点头,道:“你们辛苦了,小心把守各处,千万大意不得。”
两名锦衣卫一起躬下身去:“是,谢大人关注。”
严慕飞没再说,抖缰踏马,驰出城去。
由保康出城,武当山区已近在眼前,可是距武当的入山口草店镇却远一点。草店镇东距老河口一百八十里,北距均县五十里,地位近均县。严慕飞打算到草店镇看看情势,也因为纪纲曾在草店镇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