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個正形。他把水杯放到床頭柜上,隨即就來捉拿我,一捉一個準。
「滾什麼呢?」他抱住我。
開心唄,還能什麼。
令我充滿安全感的氣息攏著我,我在漆黑中摸索,捧住遲潮地臉主動獻吻。
「想你,」我小聲道,「我還沒有看夠你,好想看你。」
遲潮蹭蹭我的手心,大狗撒嬌似的,這個畫面我也想看。
又接了會兒吻,耳畔安靜,天地淪陷。
「想跟你… …」
我攀著遲潮的肩背,把小腿抬起來往他的腰上蹭,情話雖然只哼了一半,但我猜我的意圖已經足夠明顯。
遲潮被我撩起來了。
我立刻埋到他的頸窩裡得逞地笑,十分囂張:「好健康啊,二副,不愧是習武弄刀槍的身板兒。」
遲潮不做聲。
他猛地抱著我滾了半圈,眨眼我便變成坐在他身上的姿勢,手心撐在一片薄薄睡衣覆蓋著的胸膛上,能清晰地感受到心跳的震動。
魔法少女騎掃帚,我冒犯地蹦出聯想,我騎法棍。
遲潮握著我的腰,不太用力,估計是怕弄疼我的瘀傷:「明天早起麼?」
輪到我不吭聲。
我正好比個蒸汽機在嗚嗚噴熱氣,渾身不敢動,所有的注意力都跑到身下去了。
又想起曾和谷嶼扯閒天時被問起看沒看過吱吱吃香蕉的澀圖,我當時還好奇,什麼吱吱?我這個知知嗎?
後來才知道,喵喵是小貓,汪汪是小狗,咕咕是小鳥,而吱吱是小倉鼠。
後來我也看到了那張吃香蕉的澀圖,太形象,太生動,而當時我笑得有多邪惡,眼下我就羞得有多爆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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