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掐得出水来呢。”
“你不是我那碟菜。”他只是简单回了一句。
明明听见他这么说,她应该要感到万分心安才对,可是怎么就是很难高兴得起来呢?
她的小嘴张了半天,最后这是想不出该说什么话。
“如果没有别的事,你可以走了。”他低下头,注意力又回到手中那根碧绿竹笛上头。
“喔。”她乖乖起身,突然又一屁股坐了回去。“不成,我还有话想跟你商量。”
他只是睨了她一眼。
“表情不要那么冷淡嘛,好歹我也算是你的徒孙,对徒孙好一点才能显示出你长辈的风范,你说对不对?”她想到了自己肩上背负的任务,忍不住硬着头皮道。
“随随便便一个路人宣称是我的徒孙,我就该认吗?”他轻轻抚摸光滑沁香的碧竹笛,不冷不热道。
“耶!话可不能这么说,难道你不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