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转身走了,我轻轻的吁了一口气,看来效果不错。
我在宫里除了给德妃请安,很少出去走动。毕竟少出去,少说话,就会少出错。命呢,也就会长一点。无聊的时候就写写字,画画画,或者和流霜下下棋,琴是从没弹过的。流霜问过我,为什么从不弹琴,我对他说:“这不是自己的府邸,是紫禁城,这里面的主子多,这琴声也不见得是谁都喜欢的。做事还是小心一点为好,如果在不觉间得罪了谁,岂不是得不偿失。”
流霜点点头说:“主子真是越来越谨慎了。”我无奈的叹口气,其实我也不想这样谨慎小心的过日子,只是这皇城是最容不得人出错的地方。
那天之后,我与胤禛似是很有默契的对于那天的谈话避而不提。他有时会应皇上的要求上朝听政,虽然说话的机会不多,但是也可以看出皇上的提携。偶尔他会和我说一些朝堂上的事,看我的反应,我知道他在试探我,他想知道我到底有多大能耐。我有时会顺着他的话说几句,有时就装傻不知声,毕竟我不能和他说实话,总不能说我是三百年后来的先知吧,就算说了估计他也不会信!
作者有话要说:
☆、第九章 诚心相待
就这样,两年过去了,我们迎来了康熙三十五年。这年我十七岁,胤禛十八岁。我们也从宫中搬到了现在的四皇子府,这是皇上为胤禛选的,是明朝的旧邸。头两年胤禛又娶了几位大臣家的格格,我告诉自己不用介意,也不必介意。毕竟从我来到清朝就知道,我的丈夫绝对不会是我自己的,可是当事情真的发生了的时候,我还想做不到置身事外,冷眼旁观。
当她们给我敬茶时,原本应该飘香四溢的茶,入口竟觉得十分的苦涩。我无奈的苦笑,看来我的心在我不自知的情况下,悄悄的改变了。流霜看着我强颜欢笑的脸,只是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把她的温暖传给我。
在康熙三十三年和康熙三十四年,胤禛连得二女,只可惜宋氏生的长女月逾即殇了。在这医疗条件极其落后的年代,一点小病都可能会使一条鲜活的生命陨落。虽然胤禛没有表现出多么的悲痛,也只是简单地出言安慰了宋氏几句,可我知道他心里还是很难过的,毕竟是他的第一个孩子。我给宋氏拨了许多的补品,历经了丧子之痛,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理都需要好好的调息将养,而我能做的只有这些了。
我和胤禛的关系不太像夫妻,更象是朋友。我一直没有准备好,而他也从不提起此事。有时来到我的院子里坐一会,下盘棋或者吃完饭就走。宫里的人一直在猜测我不受宠,后进门的夫人都先后有了孩子,而我还是孑然一身。可是若真不受宠,四爷也不会经常过来,所以宫人都很奇怪,但却也不敢对我不敬。毕竟我还是皇上御封的嫡福晋,就算真的不得宠,也没有他们插嘴揣测的余地。
这天我坐在院子里画画,流霜正在花圃里照料我喜欢的茉莉。那是我去年叫人栽种的,我喜欢茉莉开花时的阵阵清香,也喜欢它洁白无瑕的花朵,纤尘不染,冰清玉洁。一个小厮跑了进来给我请安道“禀嫡福晋,爷说今晚过来用膳,让您准备。”我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流霜道:“知道了,下去吧。”那小厮打了千退下了。
“主子,四爷晚上要过来,咱们准备什么晚膳啊?”流霜走到我的近前说。
“家常便饭就好,不用太麻烦。”我继续专注于手上的画。
“哎,主子总是这么不上心,这样不行!奴才这就去准备。”流霜向我嘟囔着走了。
看着流霜走远的背影我一阵茫然,是啊,我上不上心又能怎样,似乎除了流霜也没有人会在意了。我的不安恐惧都是多余的,因为没有人知道。我放下手中的笔,回到了屋内,看着琴几上的古琴,坐在了桌案后面,轻轻地拨动了琴弦。我不知道自己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