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迅速的转弯掉头,直直的向来路奔了回去。我紧夹马腹,伏地了身子,才没有被马甩下。但是刚才马儿转头的一瞬间,让我有种在坐云霄飞车的感觉,刺激啊!笑声难以自禁的从我嘴中溢出。离阿玛越来越近,才发现他身边好像还有别人,不知道阿玛在和他说什么。接着那人也飞身上马,从我身边疾驰而过,两匹马错身的时候我看清了马上的人——胤禛。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我们的距离已经很远了,我慢慢的勒住马,在阿玛身旁下马。
“阿玛,刚才那人是?”我疑惑的开口,我要确认他到底是不是胤禛。
“那是四阿哥,去年的中秋宴上,你应该见过,只是没有引荐所以你可能不认识。”阿玛终于解了我的惑,那果然是胤禛。
“那刚才阿玛和四阿哥说了什么?”我再次开口。
“没什么,四阿哥也是出来遛马,我看到他过来就给他请安。他看到有人在前面骑马,而我又站在这就问我是谁,我说是你,他点了点头骑马就走了。”阿玛说的还真是详细。
原来是偶遇啊,最近这几天我刻意的回避乌喇那拉氏和胤禛的关系,没有希望就不会失望,这是我在现代的人生经验。今天的偶遇又让我有些许的郁闷,我的人生到底是怎样的啊,这没谱的先知还真是不给力。
回到府内,流霜见我的样子很是奇怪,就问:“格格,你怎么了,每次出去骑马回来都是很开心的,今儿怎么不太一样啊?”
“没事,只是有点累了。流霜,帮我准备热水,我要沐浴。”我没有说,毕竟自己也弄不清楚的事,我也不知道该如何说起。
日子还在继续,现在已是三月中旬了。都说“烟花三月下扬州”,扬州我是去不了了,我也只能看看院子里的杨树了。杨柳依依,春风飒飒。难怪诗人喜欢春天,万物复苏,春光明媚,果真是景致惑人。
我提起桌上的笔,蘸好颜色,开始把我在二十一世纪去过的扬州的景象画了出来。我本不太会画画,但是这近十年也学了好久,称不上画的多好,但起码是能看的。一会儿一幅写意加工笔画就完成了,小桥流水,小船在河水里上飘飘荡荡,岸上是白墙黛瓦的屋宇,高大的垂柳,在岸边洗衣做饭的妇人,一派优哉游哉的场景在纸上跃然而出。
流霜在一旁看的直傻眼:“格格,这是哪啊?”。
我没有抬头自然地脱口而出:“扬州啊。”说完就后悔了,这个紫婉从没出过京城,怎么会见过扬州?真是大意了。我赶忙抬头,献宝似的问她:“像吗?我在书中看到的,据描述应该差不多,所以我脑中的扬州就这样,也不知道对不对?”
流霜不置可否地点点头,然后转身离开,倒了杯茶递给了我。我心想蒙混过关,不过我以近不惑之年的高龄,蒙骗一个十一岁的小丫头是不是不太道德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章 如期而至
纵使我很不想面对,但是康熙三十年还是来了。过完年,离选秀的日子又近了一些。我从最初的惶恐不安,到现在的麻木平静简直就是质的飞跃,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真是越来越有长进了。
阿玛虽然无奈但毕竟要遵从圣旨,额捏除了哭泣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他们都知道如果我真的被皇上选中做了嫔妃,固然可以光耀门庭,福泽家人,但是他们更希望我可以幸福,活得开心。
伴君如伴虎,更何况进了宫就算受宠又能有几年呢,大好青春年华就这样断送在了紫禁城中。我只能说阿玛和额捏是真心的疼爱我,要是一般的父母挤破头都会把自己的女儿送进去,只要能睡在龙床上,给家里带来更大的权利和地位,谁又会管你乐意不乐意呢。
自己的命运自己无法主宰,不能说不,不能反抗,因为你连累的是你的家族,你不能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