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棍,头脑昏昏沉沉,无意识的重复:“年少轻狂?年少轻狂!”
“对呀。年少时总会有太多的错觉。好像自己可以改变世界,好像自己可以掌握命运,好像自己可以用生命的全部去爱一个人!”
靳天堂深吸了一口烟,在缓缓吐出烟气,眉目间似乎有了悟,似乎有疲惫:“你不懂。”声音低沉暗哑,不过,他的语气一转,仿佛之前的伤痛都只是幻像,“但是我能做的,好像也只有不再增加她的愁绪了。”希望那个比他幸运的人,能让她笑容常绽!
杨奕一听靳天堂的语气不屑的撅撅嘴,那个女人到底有什么好,怎么受得起靳天堂如此的挂念。
靳天堂注意到杨奕的小动作,也没有解释,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眼看一支烟渐渐燃尽,靳天堂熟稔抽烟的动作,杨奕还是忍不住的问:“天堂,你是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不怪杨奕会问,在他严重尚宴就是死了,也没有靳天堂感个冒严重。再说,靳天堂原来不抽烟的!
要说靳天堂真是他们一群同龄人中的一类,其实这样说也不对,现在杨奕看来那是的靳天堂只是比较早熟而已。
所以,当他们一群人自认为自己很酷的学会抽烟时,每每靳天堂看见都会是一脸的鄙视。当他开始来者不拒并一个一个换女朋友时,靳天堂总是很不绅士的拒绝女生对他的爱意,他说这没意思。当他开始为自己放纵式的生活感到迷茫空虚时,靳天堂却说他要开始追求自己的音乐梦……
不过这一切的被那个叫做尚宴的人毁掉了。
“在国外的时候。”靳天堂漫不经心的说着。
杨奕却是对这个解释不满意,要染上靳天堂早就去抽了,何必等到国外,杨奕继续把视线落在靳天堂身上。
靳天堂一笑,很深,仿佛这感觉入了骨,却让杨奕觉得难受:“我来不及和她告别,就在我妈的软硬皆施下妥协。那段时间,我很焦虑。我知道,你可能一直觉得尚宴配不上我吧,可是在我看来却是我配上她!”
说道这里靳天堂略停顿,意味深长的看了杨奕一眼:“不要问我为什么。我只能说因为你爱了,所以你总会放大你的缺点。而我现在还是觉得我配不上她。”
夜风卷来寒气,慵懒的在小巷口打着旋。
靳天堂终于挪动着自己的脚步,对还呆在原地的杨奕有些晦涩的开口:“我们先进去吧。今天你就陪我醉一场。”
连续灌了几杯烈酒,潮红爬上靳天堂的脸上,他终于可以接着酒精吐露出那段往事。
作者有话要说:
☆、寂寞如雪
少年时的靳天堂天真的以为他的妥协,是两全其美。
所以在胡玉玲的稍作威胁下,他虽然十分不舍但还是出国,他以为这样他回国后就可以没有阻碍的尚宴在一起。
他自以为自己无比聪明,用四年换一个畅通的未来。可是供他充饥的饼,却好像离他越来越远,先是让他放弃自己的音乐,再然后四年变成五年,五年被拖延成六年。
终于,他想她的母亲胡玉玲摊牌,说:“我必须要回国,我做到了我承诺的一切。我要回国娶她!”
胡玉玲看着轮廓越发凌厉成熟的儿子,出乎意料的颔首:“好吧,你回来吧。不过你要想清楚你到底要娶谁?”
那时的靳天堂目光柔和的落在一封封从大洋彼岸寄来的信,想想,他因为母命一封都不敢回,她却坚持每日一封,他对她的爱有信心。所以他带着笃定的回答道:“不会的!是她,也只能是她!”
现在想想,他母亲真是一个精明的商人啊!谋定而后动,一环扣一环,当他去幻想水中月镜中花时,他就不得不接受他母亲的条件,一步一步的向后退,直至他和尚宴成为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