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的博物馆灯火辉煌,雍拥华贵的公主正与穿着玉衣的男人下棋,见他们过来,公主朝一个侍女招招手。
侍女端着红布包裹的礼盒,恭恭敬敬地举在干将莫邪面前。
楚莫邪打开礼盒,拿出一个漂亮的枕头套,红底金字,绣着大大的囍字。
“公主亲手绣的哦。”小侍女挤挤眼。
“公主有心了。”楚莫邪显得特别开心。
穿着玉衣的男人说:“朕也有礼物赏赐,来人!”
另一个小侍女上前,接过他手里的一瓶酒,恭恭敬敬地送到干将莫邪面前。
“药酒?”楚莫邪闻到了香醇的药味。
“壮=阳呢。”男人挤挤眼。
围观的众人心造不宣地嘿嘿笑起来。
楚莫邪回到住处,门一关,把弟弟甩在门板上压着吻了上去。
快要窒息的楚干将好不容易逮到空隙,头一偏:“靠!急个毛!”
两人的情=事过于激烈,楚干将对楚莫邪下了个约定,限制两个月做一次,然后被闹脾气的楚莫邪吻到嘴肿了后,楚干将不得不更改条=款,最后妥协成一个月两次。
“明天才是,不是今天!”一股热流不受控制地涌下腹部,楚干将奋力推开哥哥,大口大口喘着气。
“那先做前=戏,午夜十二点我再进去。”楚莫邪帅气地摘下眼镜,一把抓住逃跑的弟弟又按在了墙上,膝盖有意无意地顶着他腿=间。
“呜……不要……”
双手被交叉扣在头上,楚干将发出饮=泣般的抗=议。
“不要?”
西装被剥=开,衬衣被解=开,胸前挺=立的凸=起暴=露在灯光下,楚莫邪的手顺着弟弟起伏有致的肌肉移动,滑过肚脐的时候,楚干将发出一声呜=咽。
“不要?”楚莫邪解=开弟弟的皮带,将手伸了进去,“那这个是什么呢?”
手里的巨物正分泌着滑=液,青=筋=怒=涨。
“啊呜……不要捏……”
“是疼,还是舒服?”
从根部往上一下一下地捏着,覆盖到龟=头时,楚干将的脖子后仰,即将释=放的时候,楚莫邪却松开了手。
像是从高空落下,兴=奋的感觉一下子褪=去,楚干将偷偷挺腰把它往哥哥手里送,结果楚莫邪索性收了手,任由它探头探脑。
“哥……”
“不要?”楚莫邪还是那句话,埋头把弟弟胸前的嫩红吸进嘴里,用牙齿轻轻地咬,舌尖宛如羽毛般轻轻扫过乳=尖,似有若无的电流从胸膛蔓延,楚莫邪在弟弟的呻=吟声中啃咬着他结实的胸膛,留下属于自己的红印子。
“要,还是不要?”楚莫邪拉开自己的裤=链,把怒挺的它挑了出来。
全身禁=欲的西装领带,腿间却违和地伸出粗长的巨物,楚莫邪抄起额前的发丝,朝弟弟邪魅一笑。
楚干将脸红红地移开视线。
“要,还是不要?”楚莫邪贴向弟弟,把它们叠在一起慢悠悠地套=弄,嘴上咬着弟弟的耳垂,“回答我。”
“今早……才干过……”
“用口而已。”
“你不是射过吗?”
“是啊,你还把它们喝了。”楚莫邪吻着弟弟的唇,“比豆浆营养多了。”
“豆浆是甜的!”
“你喜欢甜的,我可以加糖。”楚莫邪挺腰,用它戳戳弟弟的肚脐。
楚干将:“一日两次,你行?”
楚莫邪一把捞过药酒,仰头喝了个干净,喷着酒气道:“你可以叫我一夜七次郎!”
楚干将只来得及发出一声靠,就被哥哥反手扔进了床里,打开的双腿被折至胸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