佟大年吃完了早餐,保姆已经将更换的衣服送进了卧室,他跟了进去,伸手将她搂在怀里,一只手轻轻捏住某处顶端,而另一只手则向下摸去,保姆娇yín一声,横了他一眼,拿开他的手,低声道:
“怎么就吃不够!”
佟大年嘿嘿一笑,刚要说话,手机响了,是私人手机,只有家里人才知道这个号码。他取过一看,是侄子佟国治。佟大年摇摇头,这个小子怎么想起一早给自己打电话来了?不会是又惹什么麻烦了吧?
“你小子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来了。”
“叔叔,你看看你床下有没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我床下?我床下能有什么异常的东西?”
“叔叔,你看看,这很重要。”
“你这家伙,又搞什么鬼?”
佟大年膝下无子,对这个侄子很是宠溺,虽然不知道他在搞什么,还是俯身去看,保姆一把拉住他,体贴的说:
“我来。”
“咦,真的有东西,这里我昨天刚收拾过,昨天还没有,今天怎么会······”
保姆从床下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做工很精致,似乎是放工艺品的那种硬纸盒。她看了一眼佟大年,佟大年点点头,示意她打开,保姆轻轻打开,却忽然啊的一声惊叫,盒子应声落在地上。
佟大年一看,也吓了一跳,盒子里赫然是一口黑漆棺材。佟大年怒道:
“你小子搞什么?你nòng口棺材放到我床下干嘛,是想我早点死不成?”
佟国治冷汗淋漓,手一松,手机落在了地上。这个郭奕居然能神不知故不觉的将一口棺材放到叔叔的床下,如果他有什么想法,有谁能阻止他?他捡起手机,按上被摔掉的电池,重新开机后,拨通了安德勇的电话,质问道:
“为什么要放掉郭奕,谁给你这个权利放掉他的,我要告你,我要告你们成虞公安局——”
“你说什么?郭奕被放了,怎么可能,他的案子现在还没有审呢,现在老老实实在看守所蹲着呢。”
“你他妈糊nòng谁呢?我刚才还看见他了。”
佟国治挂断了电话啊。几分钟后手机响了,是安德勇打来的电话,佟国治没好气的接起电话。那边传来安德勇冷冷的声音:
“佟少,我刚才给看守所打电话核实了,郭奕现在还在那里,一直没有出去,你刚才看花眼了吧,我们成虞公安局是个小庙,但也不是谁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以后还请佟少看清楚再说。还有,这件案子到底是因为什么引起的,里面有没有蓄意伤人,佟少也应该清楚。我们尊重你的叔叔,但也请你自重。”
刚才佟国治破口大骂终于引起了安德勇的不满。
佟国治默默的挂断手机,他现在已经没有心情和这个基层警察较真了。根据安德勇所说,郭奕一直在看守所,那自己看到的郭奕又是怎么回事?他的冷汗顺着**的脊背流了下来,见鬼了。
这时,手机再次响起,是叔叔佟大年。他刚接通了电话,又听到一声尖叫,接着又是一声——床上的两个女孩醒了。
······
郭奕睡的很实,一直睡到吃早饭的时间,才被人叫醒。早饭依然是郭奕请客,大家喝的面条,每人两个荷包蛋,吃罢了早餐,闲的蛋疼的郭奕又花高价买了十几副扑克牌,这些人都没心没肺的玩了起来
在郭奕进这间囚室之前,这些人不但等级森严,而且个个都有自己的心思,加上大多都市未经审判的,所以不免忧心忡忡患得患失,再加上或为自保或为欺压别人,不免勾心斗角。自从郭奕来了之后,先是以绝对的暴力将原本的等级打翻,接着便开始了大同的生活,尽管有些人不想过这样的日子,可是谁也不敢讲,便跟着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