插嘴道:“那贼人杀了我们三个弟子。”
刘勇瞪了他一眼,低声斥责道:“小孩子别乱说话。族主现在求贤若渴,别说他只是杀了我们三名弟子,就是杀了我们三名族人,也得由族主决定他的生死。”
刘狴心中无名火起,但又不敢反驳自小敬畏的堂叔,只得愤懑地退至一旁。
刘勇见洞中久无动静,皱眉道:“小兄弟,你再不出来我就要用烟熏了。”
矿洞依然一片死寂。
刘勇终于动怒,手一挥:“用烟熏!”
刘狴立即点燃火褶,手下几个背有包袱的家丁立即揭开包袱,拿出一堆干枯的药草,还未燃烧,浓郁的药味便呛得人难受。
刘勇道:“你们拿紫沼草出来干什么?我要抓活的。”
刘狴道:“勇叔,琪花洞并无可燃之物,出洞寻找柴草费时甚久。紫沼草虽然有毒,但毒性不烈,我们又有解药,不会弄死他的。”
刘勇哼道:“废话,紫沼草虽然毒不死人,但是点燃后形成的烟雾凝聚不散,很容易憋死人的。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想的什么!马上去找柴草!”
刘狴悻悻地命手下包好紫沼草,带着人出洞去了。
过了半晌,刘狴等人才拿着柴草到来。刘勇左手抓过一把干柴,右掌一拍,立即火起,然后塞进矿洞,双手平推,一股灰烟便持续不断地飘向矿洞深处。刘狴等人连忙在火堆上加添柴草,助长火势。
过了许久,矿洞一点动静也无,刘狴忍不住道:“勇叔,他可能晕过去了吧。”
刘勇喝道:“不对,熏了这么久,怎么烟还没有溢出洞外,而且我连咳嗽都听不到一声。洞中有古怪!你们在这里等我!”说罢从身旁家丁手中抓过一支千里明,反手一掌击灭火堆,接着将洞口炭灰一扫,钻了进去。
刘勇闭住呼吸,忍受着洞中未散的余烟,来到矿洞尽头,发现一个人也没有,烟气一缕缕的向有如一堆乱石般的洞壁钻去,心中大奇,立即挥掌击向洞壁。洞壁轻而易举地被击飞,居然真的是堆了一堆乱石。
刘勇嗖地一声窜出洞穴,望着洞外十余路脚印,知道中计,怒火中烧,但是怎么也想不通敌人怎么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打通矿洞,还作好惑敌之策。他心中抑郁难当,忍不住仰天长啸,也不管琪花洞内外诸人,朝剑门飞奔而去。
剑门外,刘宗负手而立,心中充满了愤怒。就在前一刻,他召集族人汇聚剑门之时,他才得知在金童山下,发现了刘狸以及跟随刘貉、张弼、刘执风、刘群风等人巡逻的两队家丁的尸体,还有几队前天巡视金童山的人马曾接到刘貉的报警,但是却没有发现敌人,只找到了刘貉的尸体,而最近投靠刘家、与刘貉行影不离的铁扇子张弼以及刘坚、刘骥、刘执风、刘群风等人失踪了。失踪!这比被杀更让刘宗感到不可容忍,如果前一天有人告诉他有人可以在他刘家的地盘内失踪,他一定会将他的舌头割下来让他自己吞掉。这是不可能的,蜀东三郡没有什么可以瞒得过刘家的耳目,这是他自小的信念,刘家在蜀东三郡不是别人眼中的土皇帝,而是神!无所不在、无所不能的神!可是现在,他的族人在自己的势力范围内生不见人、死不见尸!而且这些消息加在一起也没有他亲眼目睹的事情更令他生气,他一到剑门,便发现刘礼和二十四名家丁居然悄无声息地全部被人袭杀,很显然,有人乘着自己实力分散之机,闯入剑门,企图离蜀。他立即通告剑门总兵元成才,搜捕犯人,可是元成才居然不加理会,他就这样眼睁睁看着有人从自己眼皮底下杀害自己的族人,然后飘然逸去,居然无法可想。刘宗觉得自己的太阳穴隐隐发涨,头有一种要裂开的感觉。二十年没有出过手,一出来便闹了个灰头土脸,任凭刘宗修养再高,也不禁压抑不住心中的愤怒。而且,从个人来说,他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