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身边,他怎么会感觉不到那混蛋的蠢蠢欲动?坏心眼的他倒是要看看浅仓拓能忍到什么时候……
紧贴在他背上的温度越来越高,浅仓拓的呼吸也越来越粗重,终于他忍不住伸手向骆以濡的衣服里探去,就在这个时候,骆以濡一把擒住他不怀好意的手。“想做?”
吓了一跳的浅仓拓立刻点头,该死的他什么也不管了,他现在只想做,只想抱着怀里的人狠狠的做。
“那就做吧。”说完,骆以濡主动献上了自己的唇,吻到了那个微张的嘴上……
他是第一次这么主动!
浅仓拓激动的差点喊出来,双手一收把骆以濡牢牢的抱在怀里,反被动为主动的狠狠吻了回去。
两个人换着不同的位置,拼命的吸吮着对方口中的津液,唇舌交缠不留一点间隙,漆黑的屋子里满是嘴唇碰触暧昧的声响及那萎靡的吞咽之声……
亲吻的同时骆以濡翻到了男人的身上,拉开浅仓拓的衣襟抚上他结实的胸口,用指甲刮弄那早已经坚挺的暗色果实,他的举动立刻换来浅仓拓难耐的呻吟,一想到那夜在坐在他身上拼命扭腰的样子,骆以濡的动作变的更加热烈。
他从来没这么热情过,主动的爱抚他。
兴奋的松开他的唇,右手穿过他的黑发压着他的脑袋改啃咬跨坐在他身上的男人的脖子,闲下来的左手向股间那神秘之处慢慢探去……
“等等。”抓住闯进他睡裤的手,紊乱的呼吸声中,骆以濡说:“我在上面。”
棕色的眸子里写满了不可思议,浅仓拓牵动嘴角露出个难看的笑容。“斐儿,你没开玩笑吧?”
“哪儿那么多废话?”瞄了瞄两人凌乱的衣杉,骆以濡没好气的问:“不做就睡觉。”
额上落下三条黑线,浅仓拓吞了N口口水,这边已经欲火中烧了,那边问他不做就睡觉!权衡片刻,可怜的浅仓拓两眼一闭有种视死如归的感觉,从牙缝硬生生的里挤出了一个字:“做!”
“我家没有润滑液怎么办?”半坐在他身上的男人慢悠悠的问。
“甘油有吗?”不想睁眼睛,浅仓拓自暴自弃的说。
“没有。”虽然知道他看不到,骆以濡还是摇了摇头,最后加了句:“也没有套子。”
恶狠狠的瞪回来,天杀的骆以濡是不是在耍他,但他看到那张困惑的脸后,可悲的他听到自己说:“那护手霜总该有吧……”
恍然大悟的男人跳下床过了一会又跑了回来,浅仓拓像尸体一样横在床上,突然间,脑海里闪过一句中国的古话:天作孽;犹可违;自作孽;不可活……
睡裤被扒下去了,紧接着一阵淡淡的香气跑进了鼻子,事到如今他是无论如何也躲不掉了,睁开眼睛,浅仓拓对正准备挖护手霜的骆以濡说:“给我,我自己弄。”
按倒浅仓拓半撑起的身子,挖些护手霜在手指上,骆以濡冷嗤一声:“我不准备像上次一样弄的满身是血。”
话落,修长的指头将带着淡淡香气的膏状物涂到了男人还不曾被人认真开发过的洞口上,涂抹均匀后小心的探入一指,在看到随着自己手指进入的瞬间男人紧皱的眉头后,学着以往他的样子骆以濡俯下身子轻咬他胸口的突起,含糊不清的说:“我不想让你再受伤。”
不管骆以濡这话是不是发自内心,都让他的心感觉到了温暖。放松身体,浅仓拓尽量配合着骆以濡的动作,如果你喜欢,那就来吧,只要你能快乐我怎样都无所谓……
护手霜的分量在增加,骆以濡的手指也在增加,在加到第三根手指时他明显的感觉到身下的男人微微颤抖。“疼?”
摇摇头,浅仓拓吐了口气,揪住骆以濡只开了两个扣子的睡衣吻了上去,这时候全身放松的他让骆以濡的手指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