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又何妨?”
欢颜顿时笑得越发欢心了,道,“那我们得讨个彩头,若是……属下输了,任凭皇上处置,若是皇上输了……”欢颜一指秦非墨身下的马儿,哈哈大笑,“我要它!”
秦非墨顺着她的目光看了一眼,顿时也是眼睛一亮:“好,就这么说定,金口玉言,驾——”
马儿飞驰出去,欢颜眸中的光亮犹如天上繁星,璀璨到夺目,她随即也一鞭子抽在马背上,疾驰而去。
秦非墨的马可是千里良驹的汗血宝马,而她的坐骑虽然也是一等一,但是比起他的汗血宝马自然是差了些,欢颜也正是看中这一点,这才想要打赌,这一刻,为了宝马,她自然是卯足了劲儿!
马蹄在地上踏出一片尘土,两人的笑声顷刻便被疾风吞噬,张礼刻意带了人略略落后一仗距离,不远不近跟着,随秦非墨和许欢颜二人畅快淋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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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虽然你们反应不热烈,但素,俺还是得跟着自己的大纲来,让他们水到渠成,明儿让咱们的墨墨吃肉哈,他也憋够久了,哈哈~~确切的说是汤~~~~~~~~~~~~~
 ;。。。 ; ; 可是,他有多盼望能得一个秦非离的锦言,也只有他自己最清楚。
吕承欢的死,锦言的离开,已经让他以为此生都再无可能,注定悲苦孤寂,却未料到,他秦非墨的生命里也会出现一道阳光。
她如此格格不入,如此不适合皇宫的大染缸,如此独特,如此任性,如此活泼,如此天真到遇见她的一刻,心已经柔软得犹如一潭深幽的湖水,波光潋滟只为她清水涟漪的眸光中的一点笑颜。
他败了,败在那一双灵动纯净的双眸里,他醉了,醉在那一双甜蜜醉人的梨涡里,以至于,让他竟迫切的在这样的时候做了一个不理智的决定,那就是,他会穷尽手中所有权利,护她一世天真,护她一世周全,许她一世欢颜!
欢颜只觉他看着自己的眸光深幽发黑,却又分明柔软藏尽浓情蜜意,她怔了下,心中的甜蜜忽而一下子炸开,她看着秦非墨,主动缠上他的脖子,送上香吻,秦非墨此刻心中本就柔软,她送上唇的一刻,他便彻底无所顾忌,肆意亲吻起来,似要将这一生的深情都给她。
直至,帘外传来张礼的声音,是宫人送晚膳进来了。
秦非墨意犹未尽松开他,欢颜看着他深幽得异常发黑的眸子,羞涩一笑,急忙从他身下起来,扣上襟口的扣子,低声道:“该用膳了。”
说罢便退居一旁,一副心无旁骛的样子,站得笔直。
秦非墨的视线自始自终落了她身上,直至她退居一旁,这才收回视线和笑意,对外道:“传进来吧。”
片刻功夫,宫人鱼贯涌入,端来了丰富的菜肴。
将所有人挥退,秦非墨又朝欢颜招了招手,欢颜早就迫不及待,急忙挑了过来,也不等他,直接便拿起了银斛,挑了一根竹笋吃了,砸巴着嘴满意道:“好吃,我都快饿晕了!”
秦非墨看她一眼,在冷宫那么多日,自然是没什么好吃的,他将一只虾剥干净了,放到欢颜身前的盘子里道:“慢些吃,没人跟你抢。”
欢颜连连点头,眼睛笑得眯成一条线的夹起那只虾道:“皇上,您这辈子,没给人剥过虾吧?”
秦非墨抬头看向她嘴边狡黠的笑意,挑了挑眉道:“有啊,能得朕剥虾的人,又并不是只你一个。”
欢颜嘴角的狡黠顿时就跨了下去,闷闷的将那只虾一口吃了,嚼得特别有力气:“好吧,总算是为数不多的人之一,我也满足了。”
秦非墨看她这副模样,顿时就笑了起来,再取了一只剥好,送到她的碟子里道:“不仅仅是为数不多,因为只有一个,是朕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