句话,终于有了着落,赐婚圣旨终于下达将军府,三月之后为婚期。
锦言再一次犯难起来,怎么办?她是逃呢,还是嫁?逃的话,能逃到哪儿去?普天之下莫非王土,万一被抓回来毙了,就得不偿失了!可是就这么嫁过去吧,她又不甘心,虽然秦王是个残废,传言也说,他就是个下半身瘫痪的废人,不能行fang事,可是传言到底是传言,她没有亲身验证过,怎知真假?
所以,锦言权衡再三,终于想到了一个万全之策:她要去找个女的试一试秦王的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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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细细想了一下之前皇帝对她的态度,实在没觉得自己有什么事儿真惹恼了他,可是现下,皇帝要召见,不管得没得罪,逼到这份儿上,已经退无可退,也只有硬着头皮上这一条路了。
锦言深吸了口气,又看了一眼高悬的烫金大字的匾额,这才抬步走了进去。
殿内很安静,熏炉里有缭绕烟雾溢出,锦言闻到一股很淡的香气,安稳宁和,正是从那香炉里溢出的龙涎香。秦非墨还穿着刚刚宴会上的那件黑色蟒纹龙袍,张牙舞爪的龙腾从袖摆蔓延到双肩之上,仿佛龙腾而起,极俱气魄,宣示这他至高无上的地位。
他正坐在书案后批阅奏折,听到声音,却头也不抬,锦言只有硬着头皮先请安,请安完了,上头还是没动静,她等了片刻,实在忍不住便抬起头来,这一抬头,却发觉秦非墨此刻,居然正在看着自己。他慵懒的靠在椅子里,狭长的眸子半眯,面无表情的看着自己,仿佛是审视,又仿佛是狼对猎物捕食前的一种扑朔迷离,这让锦言心里愈发忐忑:这个皇帝召她来,到底是几个意思?
她慌忙便低下了头,脑子里却在飞速的转动着,秦非墨看她低头,忽然就嗤笑了一声道:“定力太差了,比起你的姐姐,你还真是差得远了。”
锦言也不知道这话是贬是夸,急忙答道:“回皇上的话,姐姐不论容貌人品皆举世无双,锦言不及万分,自然是差得远了。”
“是么?”秦非墨好整以暇的看她一眼,忽然就起身走到她的面前蹲下身子,伸出修长的指捏起她的下颚,迫得她不得不与自己对视,方才悠然出声道:“可是朕怎么觉得,你一直在扮猪吃老虎?”
锦言惊吓的看向他,撞进他深邃黑沉的眸子里,她只觉得心跳都漏掉了半拍。好危险!他的眼神,明明没有任何杀气,却不知为何,就是让她看到了他眸中的犀利之色,锐利得如同一把尖刀,仿佛你只要与他一个对视,就会被刺穿心脏。
锦言眨了眨眼睛,强迫自己镇定,扮起无辜的苦笑起来:“若是从前,皇上这么说,我一定不会辩驳,可是而今……”
她抚摸上自己奥凸不平的脸,倒是真触动了心里的伤心,眼眶发热起来:“皇上就别取笑锦言了,成么,这么一张脸?纵然曾经再如何风光,以后都只能是暗无天日……”
秦非墨沉着眼眸看着她半响不语,直到锦言垂着的头下,有眼泪噼啪砸在手背上,他才收回视线,背过身去:“起来吧,你适才堂上所言,你姐姐倾心于朕,这话,是你姐姐亲口告诉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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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她在心里权衡了事情利弊,她倒是不怕招惹到温歌吟,如果,她此刻在百官千金面前说出她心中所属,这后位她势必会落选,但是这样一来,只怕她日后就会成为众矢之的,这不管是对将军府还是对她自己,都会百害无一利,毕竟,温歌吟是太后看中的人,如果让她落了选,势必得罪了太后,她的日子定然不会好过。
心中有了计较,但此刻,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