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居简出,长年伴青灯古佛,除了一些必要的活动外,她鲜少出现在大众面前。锦言不常来这里,除了前几日送了一些药材来过一次外,她从未踏足过寿康宫,就更不知道太后宣见她所谓何事了。她心里隐隐觉得应该同昨夜的事有关,却又想不出个所以然,唯一颗心惴惴不安。
兰嬷嬷带她到了寿康宫后,却并没有让她入内,而是一个眼色下去,立刻便有两名宫人上前,一把按住了锦言。
胳膊被拧得疼痛不已,锦言急道:“兰嬷嬷这是什么意思?”
青兰冷笑一声道:“今早太后娘娘用过温医女送来的药后,腹痛不已,传过太医诊治方知,竟是药材有错,温医女在职期间,不安分守己,竟出这样的错,不过太后娘娘仁慈,只惩罚你吃二十板子,温医女就在这受着吧。”
怎么可能?
锦言急道:“嬷嬷是不是弄错了,锦言的药都是经过再三查验方敢送至寿康宫,而且,药材不但经过锦言之手,还得经由先生……”查验二字未出口,锦言便发觉兰嬷嬷的眸光至始至终冰冷而平静,她心间一突,猛然间明白过来:根本就不是药有问题,而是太后存心找她的茬,这二十板子,她是不认也得认!
果然,兰嬷嬷看她没继续说下去,冷笑一声道:“温医女还是不要连累别人的好,免得事情闹大,受罪更重。”
她说完便朝下面的人吩咐一句“用刑”,立刻便有人搬来刑具,锦言被按在条凳之上,重重的板子直直的朝她后背砸了下去。
求收藏,还有一更,我们的女主到底是不知深宫险恶啊!
 ;。。。 ; ; 锦言呆了一呆,算算日子,一月之期只剩下一周的时间,婚期也只有半个多月,秦非墨却在这时突然提出这样的建议,这让她心头砰砰直跳,实在拿不准他是何用意。
见她不回答,秦非墨忽然低笑一声,略略嘲弄道:“朕倒是糊涂,忘记了温医女即将为秦王妃的事。”他似笑非笑的看着锦言,锦言被他莫名的目光看得心下轻颤,略略避开视线,秦非墨倏尔又道:“早闻将门双姝才情,朕前些日子刚好收了一幅画,甚是喜欢,却又觉画里缺了什么,后来细细一想,原来是少了一句提诗,温二小姐的诗词可是昔日出了名的,若不然,替朕瞧上一瞧?”
锦言心下一跳,顿时暗暗叫苦,她哪里会写诗词,她又没有承了这身体主人的才情,叫她如何去写?
秦非墨虽然让她留在这里伺候,倒并没有为难她。沐浴完之后,他自己去屏风处换了衣服出来,命人送上那副墨宝。很快,画卷便送了进来,秦非墨取过,铺散在龙案上,锦言抬头看去,顿时看得眼直。
那是一幅美人倚楼而立的美人图,只是那美人虽是笑着,眉宇之间却有股莫名的哀愁,而楼下之处,正有宫人搬了一个箱子,美人的视线便是落在那箱子之上,似乎眸中的愁情散开,终于被一丝喜悦替代。
锦言心下再次一声哀嚎,见秦非墨看着她,便只有硬着头皮上前,接过他手里递过来的御笔,却怔怔不知如何下笔。
秦非墨也不催她;静静立在一旁;锦言到底避无可避;最终;唯有硬着头皮;将一句现代所学的古诗添了上去。
秦非墨看她落笔,不知为何,眸中的光芒忽然眦裂开,化成道道厉线,皆落在锦言下手的字上。
同读书识字一般,锦言只需要将心中所想写下,笔下的字便犹如前世所学般,一一落于画上,变成她并不熟悉,却奇迹般认识的字体。
题词落下,画卷忽而便被旁边的人抽去,秦非墨竟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