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子后参与试吃的瘸三儿。
“武侯铺的,把你们的户籍文牒或者手实什么的拿出来。”
王宝钏听得一头雾水,薛平贵却不知道从怀里什么地方掏出了一张类似契书的东西,递给了那个自称是武侯铺的人。
那当官的看了看所谓的户籍文牒,跟着又把目光转到王宝钏身上,粗着嗓子问她道,“喂,愣着干什么,你的呢?!”
王宝钏想着,感情是遇上了查户口的了?
没有遇到过这种事,她结结巴巴的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
“说话啊!”当官的喷了她一脸口水,王宝钏摸了摸脸道,“额,我没有……”
当官的非常蛮狠,冷笑道,“哼,这年头就是有你们这种逃脱课税的,既然没有户籍文牒,那就跟我走一趟把。”
王宝钏不敢反抗,默默的看了一眼身边幸灾乐祸的薛平贵,低着头跟那当官的走了。
去的地方是一个很简陋的平房,她被带到了一间只放了几张破席子的房间里,跟着那当官的就道,“把你的名字,籍贯,等级那些的都报给他。”
等级?王宝钏满头雾水,又不是打游戏,等级?那我这个算是生活职业厨师玩家吗?
虽然在心里故作轻松,但是现在的氛围实在让她不轻松。
陆陆续续有些同样没有户口的人被带了进来,大家全都坐在破席子上。
有个掌了灯的人坐在前面一张矮桌上,王宝钏前面还有一些人,他们过去一一登记,王宝钏坐着排队,等排到她的时候,王宝钏突然觉得很紧张,作为一个穿越女,当遇到被查户口这种事情应该怎么办?她此刻突然无比怀念那些在电线杆上贴着的办证小广告。
这个写文书的自称是赵九郎,王宝钏觉得他的母亲身体一定很好,居然生了那么多。咽了口口水,她除了能答上来自己叫王宝钏以外,其他都一问三不知。
“告诉你,你若如实说,就只罚你200文,如果不如实说,便罚你1000文。”
王宝钏苦着脸道,“这位郎君,我真的没有那么多钱啊。”
“所以叫你如实说。”那赵九郎笑得很和蔼,却像肚子里带着把刀子似的。
两个人磨了半天嘴皮子,最后王宝钏留下了名字,交了据说是所谓的课税。
靠,简直是巧取豪夺,不知廉耻,莫名其妙,暴力执法,狐假虎威的资本主义走狗!王宝钏看着空空如也的袖带,愤愤地想着,虽然她现在身处的是封建社会,但是她认为周扒皮这种应该是全人类的共同糟粕。
身无分文的王宝钏回到家的时候,薛平贵正做在席子上剔牙,晾放豆腐干的板上,豆腐干没了,包豆腐干的布还在。
王宝钏愤怒的回头问薛平贵,“是不是你吃的?!”
薛平贵指了指从墙角钻进来的老鼠道,“你搞错了,是它。”然后打嗝打出一股豆腐味。
王宝钏这下怒了,掐着他的脖子,死命的想把他胃里的豆腐干按原状抠出来。
“放开我,你这死婆娘搞什么!”薛平贵拼命挣扎,在距离断气还有一步之遥的时候逃脱了王宝钏的抓子,他摸着被王宝钏掐痛的脖子道,“你直说你自己是相府千金不就好了。”
王宝钏看了他一眼,平静陈述道,“我早就不是了。”
“可是你的户籍应该还在那里吧?”薛平贵这些天一直想着,什么时候宰相府会派人来把这个女人接走,到时候作为她的男人,他也就可以有荣华富贵的好日子过了,可是左等右等都不来,这与他的预期差了很多。
“跟你有关系吗?”王宝钏挑眉问他。
“我好歹是你的相公。”薛平贵回答得很理直气壮,虽然是无实也无名的。
“呵呵,我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