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把你派出来了。”他话一说完。旁边几个骑兵连长就大笑起来。
列昂尼德中校顿时满脸通红,怒不可泄——单看他隆起的肚子,便知道他是无法和这些哥萨克骑兵连长决斗的,于是他转过头盯着马德利托夫。马德利托夫完全是一个聪明人,在中国的这些岁月里让他很明白打圆场和稀泥是什么意思、有什么效果。列昂尼德指挥着一个团两千多的步兵,如果想这次出击取得什么成果的话。那么一定要取得他的支持。光靠勇敢的哥萨克骑兵是没有太多的作为的。
于是他清清嗓子,严肃认真的说道,“列昂尼德中校说的完全正确,日本人打仗很喜欢攻击侧翼。上一次辽阳会战的时候,如果不是日本第一集团军强渡太子河,包抄我军的左翼。那么统帅也不会下达撤退命令的。这次我们的目的除了进攻日军右翼之外,还有一个重要的任务就是保护我军的左翼。”
拿着上次辽阳会战说事,马德利托夫说的振振有词,几个哥萨克骑兵连长顿时没有了笑意。其实在他们看来。满脸和气的马德利托夫上校可不是列昂尼德这样的草包可比的。在南杂木开拔的时候,正是马德利托夫上校的铁血才使得部队凑满足够的大车和粮食,而且不需要付一个卢布——上面拨付的这些钱都落入在座诸人的口袋,当然,拿的最多的是上校先生。
见自己镇住了场面,马德利托夫上校开始发布命令,“部队明天直接在怀仁城下六道河安营驻扎,骑兵部队对西面碱厂方向、南面宽甸方向、东面辑安方向进行侦察……”
听闻还要侦察辑安方向,扎哈尔少校不由的看了马德利托夫上校一眼,马德利托夫上校明白他的意思,说道:“我们不要忘记了,在朝鲜那边还有不少日军,如果他们从辑安方向过来的话,那么我们的侧后就有危险,所以这个方向的侦察绝对不能松懈。”
“遵命!上校先生。”见马德利托夫上校考虑的如此周密,几个下属心悦诚服的执行命令去了。马德利托夫见几人出去,忙让通译去讲李虎臣请进来。虽然他曾经在鸭绿江木材公司呆了一段时间,但是对于辽东的地形还是中国人熟悉些,此次他就是想通过李虎臣这帮胡子带路,走一条敌人意想不到的路去进攻碱厂,这样可以使得日军毫无防备。
李虎臣进来的时候,马德利托夫上校已经把之前的地图收起来了,桌子上还按照中国人的习惯泡了一杯茶。请李虎臣坐下之后,马德利托夫上校说道:“亲爱的李,你的新部队怎么样?”
年初在鸭绿江一代作战的时候,李虎臣手下千把多人都被日军打散了,待撤回怀仁的时候只有五六百人,当时马德利托夫就拍胸脯保证他以后一定会帮他把人补回来,而现在,交给李虎臣管辖的胡子数目已经超过了他之前的数目。
李虎臣本来是想一本正经的表现出胡子本色的,但被他问道自己最高兴的事情,不由的三角眼一眯,忍不住笑了起来,当下抱拳说道:“谢谢马大人照顾,不然俺也没有今天这局面。”
马德利托夫上校看着李虎臣如蟾蜍张嘴一般的笑,强忍着恶心也面带微笑的道:“亲爱的李,现在我们要进攻碱厂的日本人,我想走一条隐蔽的小路,这样会让日本人措手不及的。你知道的,现在日本人到处在收买中国佬给他们报信,只要我们一有行动,那些该死的中国间谍就会偷偷的跑去告诉日本人。”
大蟾蜍李虎臣对马德利托夫上校口中的“该死的中国间谍”一点抵触都没有,他听了马德利托夫上校的话之后深思起来——你要他打头阵进攻日本人他是打死都不会干的,但是要他想一条小路那么他百分之百会给你想出来。
果然,李虎臣半响之后就想完了,他说道:“马大人,路确实有那么一条,就是不知道日本人知道不知道。”
一听见确实有小路,马德利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