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保,這才不小心傷到了魏師伯。」
「你胡說!」魏晨雲吼道,「我們才沒有商議做什麼壞事,是你因為上次的事懷恨在心,所以才故意偷襲,重傷了我爹。」
「哦?那請問師姐,我是如何偷襲的呢?」
這些天魏晨雲早就想好了一套說辭,此時說得極為流利,無非就是說書言因為上次被污衊的事懷恨在心,故意找上門來,假裝要跟他們和解,而他們父女也不是記仇的人,當即便與她握手言歡,誰知書言卻突然發難,搶了魏掌門的劍刺傷了他。
書言覺得好笑:「魏師伯是本門數一數二的高手,而我不過是個新弟子,怎麼傷得了他?」
「因為……你會使妖法!」魏晨雲喊道,「上次一眾師兄師姐親眼目睹,我用劍刺你,你卻毫髮無傷,可見你不是普通人,能傷到我爹又有什麼稀奇!」
褚雲傾開口:「你之所以傷不了雲殤,並非因為她是妖人,而是她穿著刀槍不入的軟甲。那軟甲是我祖上傳下來的,我見雲殤體弱,便給了她護身。」
他看向書言:「雲殤,將軟甲給各位長輩看看。」
書言這才發覺自己身上穿著一件軟甲,想來是沉睡的時候褚雲傾給她換上的。他應該一早便想到了這層,所以才用軟甲幫她掩飾。
魏晨雲顯然沒料到褚雲傾早有準備,一時失了語。
書言趁機跪下,對上座的眾位長輩道:「弟子撞破了師姐和魏師伯的奸計,雖然這次僥倖未死,但他們日後一定會加害於我,求各位長輩替弟子做主。」
老掌門問:「到底是何秘密?」
書言咬了咬牙,說道:「魏師伯說要邀師叔去飲茶論劍,趁機在茶中下春|藥,讓他與師姐生米煮成熟飯,師叔便不得不娶師姐了。他還說,只要師姐能進褚家家門,到時候把那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書小姐暗殺了,她便可以做當家主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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