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份的,血缘并不代表一切。她虽然和依萍没什么感情,难道能看着陆振华为此担忧而坐视不理吗?
傅文佩轻叹着说:“我知道依萍给你们惹了不少麻烦,你生她的气是应该的,难为你不记恨她,她那个倔强的个性,我以为长大些就会收敛,没想到到是愈演愈烈了。”
话虽这样说,但是女儿永远是自己的好,她心里最向着依萍的。以前在陆家一起生活的时候,也一直觉得如萍不错,而且在她们搬出来后,如萍一直时不时地拿零用钱来接济她们,只是每次都偷偷送不,依萍不知道罢了。
文佩是记着她的好的,只是自从去年依萍挨了那顿鞭子,和那边彻底闹翻之后,如萍就没有再来过。文佩是个细心的人,她以为如萍是在生依萍的气,但是她怎么样都猜不到,如萍不再上门的原因,根本就是她不再是以前的那个。
对于文佩的话,如萍淡淡一笑,没有说什么。文佩不是坏人,她是个典型的小女人,她身上还带着以夫为纲的枷锁,此生也逃离不了陆振华。只是她的运气不好,遇上的良人不是良人,而是老婆很多又的陆振华,还遇上了很有手段又容不下沙子的王雪琴。
如萍的记忆里有一幕,那时尔杰出生没多久,小如萍生病发烧差点救不过来,王雪琴跟本不顾不上她,是文佩彻夜照顾生病的小如萍,才能有今天的如萍,她是记得文佩一份情的。
东郊民巷一间废弃的仓库,这里长年不见阳光,虽外面艳阳如火,这里却阴暗潮湿,简直是两个世界。而且可能是以前存了粮食的关系,这里长年有一种谷子的霉味。神色憔脆的依萍手上脚上都绑着绳子,嘴上贴着封条,缩在角落里,肚子正饿得咕咕叫。
两个穿着麻布衣裳,头上带着破帽子的男人在煮一锅肉汤,那肉已经熟烂,肉汤的味道越发浓愈,飘散到空气里,和烂谷子的味道混在一起。
依萍的鼻子可没有被封住,她闻到了肉味,越发觉得饿了。不过她还是倔强地扭过头。心里暗恨这帮可恶的流氓!竟然敢不遵守约定。更恨自己轻率的决定,没想到害得自己现在如此凄惨。
依萍为什么会弄成这个样子呢,这还要从三天前说起。桓和她呕气,远赴战场。她日夜担心他的安危,那可是战场啊!稍一不慎就有丢掉生命的地方!谁能保护他,他能不能平安的回来?
依萍每夜每夜地不敢睡觉,就怕一觉醒来得到的是前方传来的噩耗,方瑜说桓要去整整一个月。她就数着手指头在过,一天、两天,终于三十天过去了,对她更像三十年那么长。
眼看着那晚就到了桓回来的时间,她明明是极雀跃的,等着见一个多月不见面的爱人。可是她也在害怕,桓现在一定还在生着她的气。因为这么久了,他竟然一封信也没给她写。
他若是生气的话,可以写信来骂她,可是他却理都不理她。依萍左思右想,不能让这样的情况再继续下去了,她爱的人正在远离她,这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她要把他找回来!
所以她去求秦五爷帮忙,求他帮她演这场戏,秦五爷思考了好一会儿,说他虽然欣赏依萍,可以帮她,他同时民是个生意人,不做夸本的买卖。而他能用得到依萍的地方就是她的歌喉,依萍看都没看就签了一份合同,那上面是和大上海三年的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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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五爷派来的这帮人,先是按照预想的和她找了个隐蔽的地方呆在一起。然后往书桓家里打电话,说绑架了她,让他来赎人。依萍是了解书桓的,他有唯美的英雄主义情节,最爱打抱不平,别说是他深爱的人,就算是一个路人,遇到危险,他都会冲上去。
他虽然说不爱她了,好在依萍在这种他口不对心时,也足够了解他。书桓跟本在自欺欺人,他只是在生气而已。哪有人说爱就爱,说不爱就能收回的?这个世上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