残阳照尽飞雁,任水东去流
许难将这风月看透
看情锁为囚
……
重描眉柳,不见当年故人游
妄将这厢饮罢,可销愁千斗
琉璃瓦染霜风沾袖,叹娘子好逑
只是多添一缕愁绕心头”
“此曲何名?”琳珑问道。
沂澜道:“《情囚》。”
“鸨娘,就他了,你去安排,让其他人都散了吧。”
听完沂澜所唱,琳珑只觉千言万语堵在心头,自己终究是属于眼前这个男人的,还折腾什么呢?不过是伤了爱人的心,让外人看了笑话。
“王女大人,请您再慎重考虑一下!虽然这……俞公子的歌声不差,但他都快三十了,按年龄已经算是我们的父辈,实在是不合适啊!”璟瑟大胆劝谏道。
“滚开!”对于旁人,琳珑向来没有太多耐心。
别人只当王女这是傻了!花了可以包下一个魁首的大价钱却被一首词曲迷了去。没人愿意相信琳珑是看上了俞沂澜那个老倌本人。
“哎,有钱人的世界我们不懂。”
小金:“宿主,壕!任性!”
*
俞沂澜居住的耳房内,一个本不该出现的人却坦然占据着主人的床铺。
“跟我回王府吧!”
本准备一定不能轻饶“采花贼”的琳珑,一进到对方房间,就彻底怂了,想着自己的爱人上一世还是风光无限的天之骄子,哪怕生命的最后,也是毁天灭地的魔尊,而今的身份却不尽如意,任谁都能踩上一脚。
“沂澜,跟我回王府吧。”千言万语,琳珑却只能重复着这一句。
“王女可是想换个新花样玩圈禁?”沂澜问道。
琳珑不知怎么突然忆起南山楼地下展厅看到的沂澜任人玩弄的场景,不禁有些心疼,更是忍不住的面红耳赤。
“什么跟什么呀!我若说……我喜欢你,一生一世的那种,你信吗?”
琳珑看着有片刻晃神的沂澜,忍不住亲了亲对方。
“大人,这话您十三岁那年也说过。”沂澜似想起什么,颇为黯然道。
这次,轮到琳珑呆滞了。
十三岁的夜栀璃曾拉着沂澜的手说过:“澜哥哥,我喜欢你,一生一世的那种。”
十三岁的夜栀璃也曾踩在沂澜的手上说过:“你真脏,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碰你!”
琳珑一脸无措,原主刨下的坑,自己就是跪着也得填上。
可是,究竟该如何打开俞沂澜封闭已久的心房呢?
正当琳珑纠结之时,沂澜却帮琳珑提出了解决方案,只是这个方案是否靠谱不得而知:“你让我把你绑起来,我就相信你刚才所言!”
“你……!”琳珑气结,说来说去,还是掩饰不了这个男人工口的本性。
“怎么,说好的一生一世呢?连如此的信任都没有,让奴如何敢相信大人。”沂澜又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
琳珑撇了撇嘴,到底谁是大人,谁是奴啊!
明知道沂澜那一脸受伤的模样都是刻意摆出来的,但琳珑却始终无法将拒绝二字说出,哎,反正无论过程如何,结果还是要回到床上去。
“好,但是不准塞住我的嘴……最好也不要蒙上我的眼睛,我想看看你……”上一世两人纠缠了那么久,又分开了那么久,说不想念那一定是谎言。
“你知道昨夜是我……?”沂澜一脸错愕。
“知道。”
“你是真的愿意与我那般?”沂澜仍是不敢相信。
“我愿意。不仅这辈子,上辈子,下辈子,生生世世。”
可惜,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