伺候人。”傅雁竹的声音懒洋洋的。
“那侯爷您出去,我叫珍珠进来服侍。”加个热水而已,这也叫伺候人?
“你要搞清楚,本侯不是你能呼之则来挥之则的。”哗啦一声,他用手掬了一掌水,抹在我的鼻子和嘴巴上。
“咳、咳──!!”鼻子和嘴巴猛的被灌了水,我难受的直掉泪眼。
我胸口上的怒火倏地被引爆,我双手齐掬水,往他的身上泼去。
“唔,你做甚麽?!脏死了。”傅雁竹拧了眉,连忙跳开,快速地动手脱衣服。不一会儿功夫,他就全身赤条条的。“起来,吩咐人抬水来给我洗澡。”
我低垂著头,装做没听见。
“你听到了没有?”
我琢磨著傅画沂流在我里衣上的精液已经被泡没了,就伸手把里衣扯掉,然後掬了两掌花瓣往胸口上擦。
“耳朵聋了,是不是?”傅雁竹伸手抓住了我的两条手臂,把我的身子从水桶里扯了出来。
“喏,水桶里不是已经有水了吗?”我撅著嘴,往水桶的方向努了努。
傅雁竹面部表情很狰狞,“那水脏了,你不知道吗?”
“哪里脏了,明明是晶莹剔透的可以当镜子照。”我气得胸口发闷,他自己有严重的洁癖,却还逼著我每天用他洗过的洗脚水洗脚。天!这是怎麽样的歹毒心思?
“哈欠!哈欠!!”我接连打了两个喷嚏,皮肤上起了鸡皮疙瘩,“呼,呼……好冷。侯爷,我冷……”我伸手紧紧抱住了他的腰肢,大力的扭动著自己的腰肢,把身子上的水珠都磨蹭到他的身上去(绝对是恶意的。)。
“侯爷,我好冷……您抱抱我……”我抬起一条腿勾住他结实的屁股磨蹭。
“唔……”傅雁竹的喉咙里发出了性感的声调。
用腿肚磨蹭著他的屁股几十来下後,我就玩腻了,放下腿,微微分开腿,踮起脚尖,把他胯间那条慢慢胀起的阴茎夹住,再前後耸动著身体,玩他的阴茎。
不过,光用双腿夹他的阴茎显然还不够刺激,我伸手急躁地摸著他的胸脯,微微仰著头,张著小嘴,性感的呻吟,“唔……哦,哦,……侯爷,侯爷……”
“唔!呃,……”搁的我的双腿间的硬度,让我的穴都流出水来了。
明明才被傅画沂的阴茎塞过,怎麽又开始想要了?
“侯爷,嗯……啊,唔,唔……”我夹紧双腿间的肉,踮起脚尖,拉下他的头,亲吻他的嘴。
唔唔~
性爱是甜点,我越吃越爱。
下体的水吧嗒吧嗒的往地上掉,小穴里的肉跳动的好生厉害。
在脑袋快因为缺氧晕过去的时候,我放开了傅雁竹的嘴,转过身去,走到水桶边,将两手按在水桶边沿上,弯著腰,微微扭著屁股,软软地喊道:“侯爷,您快来啊。”
我还没有站在被阴茎从後面插入的经验,心里竟生出了淫荡的期待。
傅雁竹喘著粗气,站在我的身後。硕大的阴茎抵在我的屁股上跳动。
“淫娃!”傅雁竹嗓音沙哑极了,他双手箍在我的腰肢两侧,道,“自己拿著阳具插进去。”
“是,侯爷。”我乖巧地应声,微微侧著头,急躁地伸出手抓住了他的阴茎,用他的龟头磨蹭著已经被淫液弄的湿淋淋的小穴口,然後用龟头缓缓地挤开小穴口,让小穴口夹住阴茎上的龟头,再把屁股往後忽然的一撅!只听“咕滋”一声,傅雁竹那根硕大的阴茎插进我穴里一大半。
“啊!”我舒服的浑身颤抖。
“呃──”傅雁竹高亢地呻吟了一声,小腹猛的向前凶猛的一撞!
“哎呀──”他的阴茎全根插进我体内,我的身子猛的向前撞,我差点栽到水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