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底下端走了——九阿哥应该是最有胃口的一个人,可不想却没机会表演大快朵颐,没当成另类,有点遗憾…
而康熙一宣布午宴到此结束,老十跟九阿哥连招呼都没打,就赶紧追在康熙屁股后面跑了,一副小人嘴脸…
但九阿哥却不以为然,脸上继续洋溢着十个城墙也挡不住的喜悦,又转而继续忙乎收尾工作,至于肚子饿,完全没感觉到…俗话说有情喝水饱,可搁九阿哥这,就变成了老十登基,他不喝水也饱,连水都节约了,彻彻底底的低碳了…
弘暄实在看不下去了,这工作有人管好不好?…
于是弘暄便强行拉走了九阿哥,一个贝子去和管事太监抢活,传出去像什么话啊…
九阿哥却是一脸的不满,觉得弘暄简直是没将老十的事当成自己的事,开始批评了:“弘暄,你阿玛大喜的日子,你不动,还不兴我帮着张罗一二?”
弘暄很无语,小声道:“九伯,事出突然,还有许多大事要您帮着张罗呢,您就别在小事上分心了。”
弘暄真不明白,怎么九阿哥今儿尽去管芝麻,不理西瓜啊…
不过,弘暄却还得继续冲九阿哥赔笑着:“九伯,京师各个要害衙门,皇玛法都换成了他用了一辈子的老人,出不了什么事,我在兵部办差,呆会儿瞅个机会向皇玛法请个旨,看能不能去西山火器营走一遭,不过,有皇玛法压阵,应该出不了乱子,我担心几个伯伯们心里不痛快,若大过年的闹出些幺蛾子,那就不好了…皇玛法毕竟年纪大了,万一给气出什么好歹来…”
九阿哥笑着冲弘暄摇摇头,“和九伯还打诳语,不就是怕出什么乱子,影响你阿玛登基嘛…你放心…”
弘暄正色道:“九伯,皇玛法都已经下诏禅位了,就算有人闹事,那也是乱臣贼子,人人得而诛之,再说了,阿玛别的本事我不知道,可要带一队人马打打攻防战,京里的众叔伯们怕没人比得过他;几个伯伯若脑门一热,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来,我敢打赌,阿玛还是会如期登基,不过,届时,皇玛法和阿玛心里怕都不会好受,就是九伯,怕也会难过的…”
九阿哥盯着弘暄看了几秒钟,见弘暄神色不似作伪,暗想,这小子虽然被皇阿玛教了好几年,但毕竟还是十弟的种,看来没那么薄情寡义,当下便打了个哈哈,道:“没事,我和你八伯隔壁两邻居,翻个墙就到了,有我盯着,出不了事。”
九阿哥虽然话说的轻松,但走的却很匆忙,懊恼啊,真是高兴的昏了头了,九阿哥突然发现,康熙果然不是随随便便喜欢一个人的…
不过,因四阿哥和八阿哥走得早,也走得急,所以,即便九阿哥一路上快马加鞭,但却楞是没追上他们。
九阿哥在八阿哥府门前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转身回了自己的府邸,这时节,拉着八阿哥不论说什么宽慰的话都无异于一边看笑话一边朝人伤口上撒盐,恢复了精明的九阿哥自然不会那么鲁莽,看来得迂回啊…
但怎么弄呢?九阿哥一边进府门,一边思索着,怎么才能让心情不爽的几个兄长冷静冷静…
九阿哥要求也不高,只要能拖过今天就行,毕竟大家都是成年人,再气急攻心,有了一个晚上的缓冲,脑袋好歹也会恢复点清明,那么自己再出马当当说客,便能事半功倍了…
九阿哥府的管家,一见九阿哥回来了,就急忙迎上来,“爷,这么早就回来了,福晋的娘家侄儿来拜年,刚进门,大阿哥派人…”
正思索的九阿哥不耐烦打断道:“今儿谁拜年爷都不见。”说到这,九阿哥停住脚,顿了顿,眼睛一亮,突兀道:“将府里的阿哥格格全给我叫到书房来。”
管家迟疑了一下,道:“那二阿哥他们…”
九阿哥恼道:“全都给爷叫来,听不懂爷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