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一群大老爷们儿,感觉怎么就这么别扭呢?”
“我也是这么觉得的,严重的阴阳不调啊!”
酒店老板闻言,立刻起身,说道:“是我考虑得不周,这就去叫几个女孩子上来,伺候诸位大少!”
“诶,这最近正在搞扫一黄打非,你们搞什么哦!”
“我说吴少,你怎么能用你那颗黄一色心思来代入到我们头上呢?只是请几位美女一起吃饭,又不上床,哪里黄?哪里需要扫?”
“就是就是。”
花晋元客随主便,倒没发表意见。
前来迎接他的人当中,地位最高,也就是唯一叫他“小花”的那位,被在座的人称作“祁少”,大名祁远洪。
他扫了大家一眼,忽然一笑,对往外走的酒店老板招手:“王老板,你不用客串拉皮条的。这些小兔崽子吃个饭还这么叽歪,要叫女孩子,自己不知道叫么?”
“我说祁少,这……自己怎么叫啊?”一人问道。
“我有个点子。”祁远洪说道,“我们每个人,各自叫个女性朋友过来吃饭,谁叫的朋友最漂亮,就算谁最厉害。”
“耶?还是祁少会玩儿,这倒是个好主意啊!”
“既然要玩儿,那叫来的马子当中,哪个最丑,就由叫的人买单,怎么样?”
“什么马子不马子,真难听,乌尔戴,你素质呢?也不怕花少笑话。”又一人笑道。
“啊,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花少,我这人平时野惯了,您别介意!”乌尔戴立马起身道歉,对花晋元微一弓身。
“没事,大家都是兄弟,有什么说什么。”花晋元很亲和地说道,语气一转:“小祁啊,你说的这个点子对我不公平啊!我这一个外地来的,人生地不熟,在吴东这儿都不认识什么女性朋友,你说我上哪儿找人去?而且这每个人的审美观念都不一样,也许你觉得最漂亮的他不觉得,那又怎么评判哪个最美哪个最丑?”
“这都不是问题。”祁远洪一摆手,很随意地说道,“来者是客,招呼张罗这事儿,当然得由我们来解决。小戴不是说谁叫来的女人最丑,就买单么?买单这事儿还是算了,说了我请客。我看这谁叫来的女人最丑,就由谁负责帮花少找一个得叫花少满意的女伴过来陪他,你们看怎么样?”
“行!”
“我也觉得行!”
“好,就拿这个做惩罚了!”
“至于评判谁最美谁最丑,就由小花你来认定。现在时间还早,王老板,菜可以晚点上,我们先玩过这一局,等人来齐了再上。”祁远洪又道。
“没问题!”王老板一挥手,一个服务员就立刻去打招呼。
其实要说女孩子,这里这么多服务员,每个服务员都是精心筛选出的,要说长得丑的,还真没有。
不过既然是服务员,就当她的服务员好了。
陪酒这种工作,还是留给别人。
说定之后,花晋元就坐看他们纷纷掏出电话,翻着电话号码,考虑该打给谁。
在座每一个大少,都配得上“花花”这个前缀,女性朋友多得他们自己一时都数不过来,但该叫哪个过来,倒是一个值得思量的问题。
虽然背景地位略有高低,但这出来玩嘛,该争的面子还是要争的。
很明显,谁叫来的女人最美,那就最有面子。
叫来的女人最丑,就最丢人!
丢人不说,还有一个很伤脑筋的“惩罚”摆在面前。
那就是还得再叫一个女人过来,必须得让花晋元满意才行。
天知道花晋元的口味是什么样的。这要是不能找来符合他口味的,可不就得罪他了吗?
表面上花晋元就算不满意,或许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