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刚执行任务“归巢”的姐妹们,就连程英英也畏惧于他骇人的气势,只敢对英寺羿发飙。
厅堂上聚集的人逐渐增多了。没有人敢轻举妄动,不过在看到报纸上的新闻后,深谷冢司的怒气明显的消退,可是面无表情的他仍让所有的人惧怕。
程英英等人不禁想为平芷爱祈福,怎么这般可怕的男人偏偏是平芷爱的丈夫?她们相信平芷爱选择隐瞒已婚有子的原因之一,一定是不想让她们知道她一直都处于此等可怕的精神压力。
此时,深谷冢司睇着楼梯,快步的朝楼上移动。
恶人无胆的程英英吁了一口长气低声道:“他怎么这种表情?”
“对呀!对呀!英寺羿那张臭脸像被北极熊揍过一样,没想到这个人比他还严重。”
“好可怕!他会不会打平姐姐啊?”
“看样子好象会喔……”
东野辽总算体会到女人七嘴八舌的可怕,忍者集团中并没有女性,就是为了免除麻烦!麻烦?就是女人。
女人是种麻烦,然而她们的体能敌不过男人是不争的事实。
他对眼前这些女子的能力存疑,在她们天真的外表和细瘦的身材下,到底隐藏了多少实力?连他都觉得好奇,也莫怪下忍群对她们“蠢蠢欲动”。
英寺羿虽然和她们共处的时间不长,但已经习惯这种忽然间热络起来的嘈杂场面;东野辽很不以为然的退到门外,他需要安静。
顶楼是深谷冢司的目的地,虽然这里是属于她的,但也只是供她暂时休憩的场所,这里不是她的家,所以她不该久留。
他的步履并未刻意放轻,而她安稳的鼻息显示出她的疲倦,想必是二日未眠的最好证明。
他始终未曾低估她,但她卓越的行动力却在他的意料之外,拿她过往的表现和近日的她一比,她进步了!
这不是好现象──对他而言。
微微拉开她的衣领,他很喜欢她颈部细腻的线条,光滑白皙且敏感的地带;既然她是那则新闻的始作俑者,接连二日的劳苦很有可能会在她的肌肤上留下伤痕。
他迅速的掀开她的衣裳,检视她身上是否有受伤的痕迹。
受到惊扰的平芷爱一个翻身,混沌的脑袋倏然清醒。
“你怎么……来了?”
她醒了!他索性扯下她的裤子,吓得她连连大叫和抗拒;怎么又是一大清早?他来台湾的目地是……
“你想干什么?”
他敛目解读她惊慌的心思,啧啧两声后摇头说道:“你想太多了!你不眠不休的跑了那么多地方,利用他们自己的东西栽赃嫁祸这个点子不错,只不过你侵入了他们的地盘,我无法想象你分毫未损。”
“那……那也用不着这样检查啊!!”她急急的整理衣服,没好气的说:“你直接叫醒我,问我一声不就行了?”
他冷冷的一笑,“可是,我比较喜欢用这种方式。”
语毕,他的手揽住了她,一同陷入床褥之中,他厚实的双手抚上她的胸脯,将她的浑圆包覆住,双脚压制住她的,他的唇也没闲着,积极的逗弄着她小巧的耳垂,勾引她发出诱人的娇吟。
“平姐姐,你怎么了?”程英英在听到平芷爱的尖叫声后立即破门而入,却撞见了这令人脸红心跳的一幕。
尾随而至的姐妹们一致的想往里冲,程英英僵硬的四肢在深谷冢司的冷睇下恢复了动作,她忙不迭的张口道歉,连忙关上门,赶走一堆好奇的姐妹。
平芷爱不知所措的低吼:“完蛋了!我完了……”
在程英英的加油添醋之下,姐妹们对闇鹰流已十分不满,加上深谷冢司方才一脸森寒的模样让她们不得不为自己忧心。
她们不仅敌不过闇鹰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