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买画的男子,经典才子佳人剧开场。到晚上三人汇集松壑院用晚膳,周晓蓓抱白无忧到东厢玩游戏喂水,为早日夺取肉团子喂养权而奋斗。然后一起睡觉,到后半夜爬起来,送饿醒的白无忧到主屋去加餐,回东厢睡回笼觉到中午。新的一天再次到来。
周晓蓓最近几天过得很舒心,不愁吃不愁穿,出有银钱傍身回有片瓦遮顶。有孩子可逗有仆从跟随,啧啧啧,衣来伸手饭来张口,怪不得杜丽娘发场春梦就害相思郁郁而终,封建地主家的孩子成天没事时间多得只有靠钻牛角尖打发了。还好他有肉团子,圆圆的脑袋,大大的瞳仁,小巧的鼻子,粉嫩嫩的嘴,看了就想啃一口的奶白肌肤,他穿越前怎么没去考幼师呢,上班调戏奶娃,下班装伟大园丁,一周休息两天,寒暑有带薪假期,春秋还能领着工资去郊游。今天回来早母女两还没回松壑院,周晓蓓边懊悔过去的失算边摇动手里刚在集市上淘回来的拨浪鼓,蹦蹦跳跳没个正行地往玖藏楼跑。冲上楼,直接从风铃怀里抱过白无忧,一屁股坐上罗汉榻,用拨浪鼓逗女儿玩。
风铃没有阻止他抱走小娘子的举动,只是在怀抱变空后抿嘴看了白玉满一眼,随后转向跟着夫人后面上楼的面无表情瞪着他的玉梳。对视几秒,风铃转头无声的哼一气下楼,玉梳跟着他把楼上留给三口之家。
当年能被现在的白老夫人挑中,放到白玉满身边服侍,风铃即便没惊世绝才也不傻。如果说最初九个月,家主除吩咐用度,召大夫来关心周晓蓓身体外,不去亲自探望一眼,是因为她只关心孩子,对夫人不上心的话。小娘子满月后的两个多月,家主与夫人的相处,彻底打破风铃对夫妻俩关系的定位。周晓蓓不知道,近身服侍的风铃知道,每天晚上白玉满都会去东厢一趟,回来时眉目带浅浅地笑。
划下最后一笔,白玉满将发给庄子管事的信装进信壳点上蜡封。对罗汉榻上开心玩闹地周晓蓓说:“你倒是有心呢,上外面买拨浪鼓给无忧。”
周晓蓓在榻上跪直身子,转上半身,扬起脸翘嘴得意状,“那是~肉团子可是我亲女儿,不买给她买给谁呀。”说完转回去,俯下身子对白无忧说:“对吧,肉团子?”
白无忧回应他的是挥手蹬腿的咿哩哇啦加笑脸,周晓蓓对着她煞有其事地点头,发出一连串认同的“嗯,嗯”,回过头对白玉满说:“看,肉团子也说,我最喜欢她,玩具只给她买,没有你的份。”
“你呀。”白玉满脸上摆出无奈的表情,却怎么也掩盖不了底下的笑意,走到罗汉榻边坐下,伸手去拧周晓蓓的鼻子左右摇两下放手,“无忧根本不会说话。你说什么是什么。”
被白玉满有些亲昵的举动镇住,不讨厌呢,有被人当孩子宠的感觉。周晓蓓不自在的耸耸肩,低头觉得有些许热气向脸上涌。随即继续拿拨浪鼓去逗弄白无忧,只是注意力不自觉分了一点点到身边坐着的人身上。真的是一点点,只有一点点哦。
白玉满拿过他手里的拨浪鼓递给白无忧,再抓着他一起握住女儿拿拨浪鼓的手。
白无忧的手抓着拨浪鼓,周晓蓓的手包着她的手,外面是白玉满覆在上面,带着他们摇动拨浪鼓的手掌。三只手交叠在一起摇晃拨浪鼓‘咚咚’作响。
白玉满用空闲的手臂,从后面揽住周晓蓓的腰。把头搁在他肩窝闭上眼,面颊能感觉到他垂下那束头发的凉意和颈间的温热,耳朵能听到拨浪鼓的声音和着无忧响亮的笑声。浮上笑容,不由更贴近感受到的温暖,这便是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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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完澡,只是擦干身体的动作就让周晓蓓身上又腾起粘腻的感觉。刚过大暑没两天,太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