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
周晓蓓有点不痛快了,“也不说声再见。”
安抚地拍拍周晓蓓的头,白玉满笑得自信,对他很肯定的保证,“不用说她玩够自会回来。”
人都走了再说也没用,周晓蓓转而想去抱白无忧。一来他就看见没有任何人抱着白无忧,而是搬了她的摇篮到饭桌边把她放在里面。白玉满阻了他的动作,“我提前喂过她。让她看着我们吃就好,你难不成要抱她吃一辈子饭。”
“可是肉团子还小没关系的。”周晓蓓语气为难,特别是看到她坐在摇篮里对着自己伸出两条手臂嘟着嘴巴叫‘肉肉’,他转身绕过白玉满拦在身前的手迎上去。
“再大点养成习惯想改都改不回来。”白玉满从背后拉他回去,不让他抱摇篮里装可怜的小鬼。要是白无忧一嘟嘴一皱眉便失了原则,以后她长大还听得进谁的话。
“我说了她还小。”周晓蓓挣扎的往前扑去要抱白无忧。
“你这是慈父多败女。”白玉满恼了,拉他到身后回身面对面挡他面前。白无忧见状瘪嘴便哭。
周晓蓓听见急了,探头从白玉满肩膀看去,见白无忧已经泪水满脸,口不择言道:“你,你打骂教育!”
白玉满挑眉辩驳,“我何曾打她骂她?”和周晓蓓张开双臂一跑一挡玩起了老鹰抓小鸡。
周晓蓓往左跑突然折返右边方向,却还是慢白玉满一步没能靠近白无忧,“你那……冷暴力。”
周晓蓓这只老鹰最后被鸡捉住动弹不得,老母鸡扮演者白家主问怀里缺少锋利爪子强健翅膀的老鹰周同学,“你到是说说我怎么个暴力法。”
周晓蓓算不上伶牙俐齿之人,只是有时候会掰掰歪理,反应也不是特别迅速,一时间语塞不知该怎么说。扭动身子看看白无忧,好不容易思考出一句说词,“你孤立她,不让人和她说话,还拆散我们。”
“你都胡说八道些什么……”白玉满无语。
周晓蓓话出口也想吞回去,可声音看不见摸不着,只能对着白玉满一块陷入言语不能状态。
拖着周晓蓓到他座位上,真的是拖的他两只脚还在地上呢。白玉满连摇篮一起把白无忧搬到另一边,用自己隔开父女俩。剥了片桔子堵白无忧的嘴巴,任她含含啃啃吐出放进,弄得自己满手口水,方法是很有效果,小家伙注意力转移到嘴里没吃过的东西上,也就顾不上哭了。再来夹了只鸡翅膀给周晓蓓,不知道是不是想用同样的方法堵上他的嘴巴。
至此周晓蓓只能隔着半个桌子撕咬鸡翅和白无忧远远遥望,对爹爹的深情注视白小朋友无情的忽视了,她正用刚露尖尖头的下门牙努力啃桔子瓣,她人生的头两颗牙齿欲现还羞琵琶遮面,到现在她爹娘两个没一个发现的。
与其说是咬破的,更准确说是被刚露头的牙齿钩破的桔子瓣里头的汁液被白无忧上下颚一夹,挤了她满嘴,她的小脸马上皱成一朵菊花,手上的桔子瓣扔在摇篮里,噗噗往外吐口水。
白玉满赶忙让随侍的风铃拿来清水给白无忧喝。周晓蓓拿起白玉满剥给孩子的那个桔子拗了一瓣扔进嘴里,咬下一口呸呸吐在桌上,舀碗汤喝下去冲嘴巴,“你不是故意的吧。酸成这样比醋都厉害。”
白玉满听他言也拗下一瓣,没有整片放嘴里嚼,只在一端咬开一角用舌头舔舔。真是无法形容的酸涩。歉意爬上白玉满的面上,白无忧没哭,但酸得鼻涕眼泪都下来了。白玉满拿手巾给她擦干净脸,对她道歉:“无忧乖,娘下次一定先自己尝过再拿给你。”
白无忧对着娘亲眨眨眼,伸出两条小臂。周晓蓓刷得瞪上白玉满的脸。这个小人精,白玉满歉意的微笑稍僵,她这是抱还是不抱?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