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他聪明才对,懂得让自己开心,“你才变笨,我这是心宽乐天。”
“心宽。看来放不下的到是只有我。”段凛睿觉得自己那些个杂七杂八的心情倒是显得有些一文不值。他既无心,她何纠缠,不如放开心去关注些别的事物。分开两年的时光毕竟给了段凛睿足够的时间来沉淀,她心痛却不会痛彻心扉,她难过却更是一种得到答案的解脱。
慢慢放下手眼眶微热段凛睿微笑,他们两人能各自过得好便是最好的结局了,“晓蓓照顾好自己。要是有事托人带话到州府布政司给我,我在那里任职。你就当我是你大姐,瑶城毕竟是远出点事照顾不到。”
周晓蓓莫明其妙多了个娘家靠山,对要哭要笑的段凛睿不知要去安慰还是感谢关怀。
“你不愿意吗?”见周晓蓓低头不出声,段凛睿心中失望。他们难道就此陌路?
“怎么会。”见不得认识的人伤心,周晓蓓赶忙回答。虽然他们才见第二面还不熟,只是认识而已。
“那好,后天我要启程,晓蓓来送我吧。”哎?!~
周晓蓓稀里糊涂的答应去给段凛睿送行,等他逛完一圈回家也想不出个答应去送行的坚定理由,最后想烦了索性不想,答应就去又不会少块肉。和原周公子的熟人搞好关系说不定以后能有帮得上忙的地方呢。
回到家里周晓蓓没回松壑院直奔玖藏楼,谁知道扑了空,往常这日头在玖藏楼里稳坐的人竟然不在。跑回松壑院询问玉梳得到家主和娘子在主屋的信息,周晓蓓冲进屋目光左右一扫,几步跑到床前两手掀起帘子往两边一抛,反身就往床上人的肚子上坐。
白玉满早起来过,只是白无忧早上吃饱后犯困。她想到好久没抱孩子一起睡天也冷,就脱了衣服充当起人形热水袋,一边轻拍身边的白无忧一边闭目养神。周晓蓓进屋时候她是醒着的,到他掀床帘的时候,白玉满的眼睛一直微微眯着一条缝,在周晓蓓要坐到她身上前翻身避开。
周晓蓓一个屁股墩砸在床上,即使有床垫和被子缓冲也震得他臀部一麻。撅嘴就给背后侧身的白玉满一巴掌,打在她的大腿上。
白玉满挪挪白无忧的位置才翻身坐起,以免因她动作透进的冷风冻着孩子。“害人知心不可有。”说着接手周晓蓓手的位置帮他揉揉。
“防人之心不可无。”接她下半句周晓蓓艰难地扭着脖子看身后,打掉吃豆腐的怪手。
“不错。”白玉满笑笑拍打周晓蓓身上刚差点和她肚子深度接触的部位两下,“好在我防了它。”
面颊滚烫耳边似乎‘哄’的一声响,周晓蓓腰部用力躲开她的手坐在床上不让白玉满再碰“我说你是不是女人!哪有人随便摸男人的?”
白玉满上下来回看着周晓蓓,直到他像身上爬上虫子般不自在地扭动身体,才笑道:“你可不是随便哪个男人,是花轿三拜娶回来的夫人。再说无忧都要周岁了,你还不知道我是不是女人?”
不要脸!周晓蓓背上噌噌的就爬满了鸡皮疙瘩。最后那句话简直就是女流氓,周晓蓓虽然没什么实践经验,但在资讯发达的年代黄段子漫天飞的年代生存下来的人听什么话都能歪出点别的意味来,不要说白玉满那明显是故意的调戏。
一番戏闹,白玉满夹在胸前的被子滑落。周晓蓓用手捂脸转向一边看不下去了,一手颤抖地指着她暴露在外的胸。“你难道就不冷。”边说周晓蓓边觉得无力,他突然很想念刚穿来时冷淡的白玉满。所以说距离产生美,混熟后形象这东西就跟浮云一样。刚开始的英眉知性美人到现在就是一色狼。
“冬天脱衣服睡暖和,晓蓓也来试试。”白玉满躺下,手肘支在床头撑住自己的脑袋。
“不用。”想都不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