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都敢让你拿走这一百亿的支票了,难道还怕我们逃走吗?”其中一位股东说道:“我们就堂堂正正的赢他一回,让他知道我龙海酒店可不是能侥幸的地方。”
“那好吧!”欢姐那这只票和三位股东很快就来到了赌场上。
“呵呵,这位朋友很面生,不过你既然想赌,我龙海酒店的地下赌场本来就是开门做生意的,我们就陪你赌一回。”为首的那位股东看着宇文自越,豪爽地笑道:“不过我龙海酒店一时间还真拿不出那么多资金来,因为我们的很多资金都是有着它自己的去处的。不过这位朋友请放心,我们用我龙海酒店的名誉为证,如果你赢了我们不会赖账。但是,为了能让这位朋友赌得放心,我们将以龙海酒店作为抵押,和这位朋友赌上一把!”
“哈哈,你们就是这里的股东吧?”然而宇文自越不屑地笑道:“我知道你龙海酒店的市场价值以及实际价值或许能很接近一百亿。但是,对我来说,我要的不是你龙海酒店,你龙海酒店在我的心目中要大打折扣,并不值一百亿。”目的这么简单就达到了,但是能把利益最大化,宇文自越绝对不会放过这一次敲打的机会。
“哦!”一位股东说道:“那你要怎样?莫非是惧怕了?不敢赌了?”
“笑话!”宇文自越仿佛是被那位股东的话激到了:“今天说什么我都要和你们赌一把,证明我并不会输给任何人。有人能从你们的手上赢走一亿,我就能赢走一百亿。我只是说,我无意于你们的酒店,就算是送我都不要,我自由自在惯了,不想被一个酒店所绑束我的自由。不过,我也谅解你们这些做生意的,没有这么多钱,我同意你们用酒店作为抵押。但是却不能相抵一百亿。”宇文自越继续说道:“酒店折扣抵押五十亿,其余的用现金或者支票。”
“不,这可不行,我们既然是赌,那就要讲究公平,不管你认为这酒店值多少钱,但是它毕竟价值就在那里。而且,就算是五十亿,在短时间内我们也凑不起来,否则我龙海酒店的一切运转都要受到影响。”领头的那位股东不愿意了。他们都是商人,就算是在头脑被冲昏了的情况下,他们都本能地不会放弃自己的利益,正所谓商人以利益的最大化为天职。
“我懒得和你们说,你们已经从一开始就认定自己会输了,所以才会这般的争取自己的利益,既然还是这样,那一点挑战都没有,我还赌什么?”宇文自越不屑地说道:“而且,和我赌的并不是你们,而是欢姐对吗?”宇文自越说到后面,直接是看向了欢姐。
“不错,那你准备怎么处理?”欢姐妩媚地笑道。
“很简单,酒店照样抵押,但是最多六十亿,我也不需要其他的赌资了,剩下的四十亿就由欢姐你出怎么样?”宇文自越冷笑道。事实上,宇文自越一直都是这个表情的。
“此话怎讲?”欢姐有点不明白地问道。
“就是我赌你们两方。”宇文自越解释道:“我出资一百亿和你们赌,你和这三位股东联合出资和我赌。龙海酒店用来抵押,作为这些股东的赌资,剩下的由你欢姐以你的自由和我赌。我赢了,龙海酒店就属于我的了,而你欢姐也就属于我的,当然,我所指的是你的自由,你必须听命于我一年,我还看不上你这样的姿色。”
“什么?我的姿色很差吗?”欢姐不依了,什么时候自己的姿色已经沦为别人挑剔的理由了?自身的实力只是欢姐自豪的一个很小的原因之一,更多的是对自己的姿色,欢姐从来都是对自己的姿色极为的自信的。因此,欢姐第一时间在龙海酒店的这些股东开口之前就反驳道。
“当然要比很多小姐要出众一点。”宇文自越耸耸肩,说道。这就是激将法,激将于无形之中。
“好,我赌了!”欢姐代替这些股东对宇文自越下了决定:“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