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李昌盛乃开国功臣,被亲封为公侯,子嗣世袭侯爵之位。
只可惜,李老爷子之后,虽有两子,但嫡亲血脉到了孙辈,却只得李问均一根独苗;而这根独苗还是病怏怏不健康的那种苗子。
李问均身体孱弱,无法像父亲与祖父一样建立军功,但是,他武不行,又不喜文;一天到晚在祖辈光环下过着游手好闲斗鸡溜狗的纨绔生活。
这天,李问均与一帮同流品性的纨绔子弟在醉梦楼里喝花酒;这花酒喝的是气氛与玩乐的点子,美人如玉温香在怀,行酒令调笑笙歌,不知不觉间,他们自夜晚喝至次日清晨,一众纨绔子弟都喝得醉醺醺,才在一众美人相送下,东倒西歪的出了醉梦楼。
出了门,各人便散了,自顾回各自家去。
李问均不耐烦听他母亲的唠叨,还有他那个一旦暴燥起来,便用一顿拳头棒子招呼他的祖父。于是,其他人自醉梦散了都往自己家去;而他则似游魂一样,在街上闲逛。
在他带着七分醉意三分清醒闲逛的时候,身后忽然起了一阵骚动,他眯着朦胧醉眼,慢吞吞扭头往后看,他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却差点吓得屁滚尿流。
在骚动的人群里,忽然冲出一头凶狠的狼狗,那头狼狗谁都不凶,就直直张开大嘴往他扑了过来。
李问均除了斗鸡溜狗偷香窃玉外,什么本事也没有,突然看见一头凶狠的狼狗朝自己扑来,酒醉立时被吓得醒了几分,惊恐之余,他害怕得下意识抱着头,撒开脚丫就往前狂奔。
他夺路狂奔的时候,连前面的情况也没注意,竟然就在这抱头鼠窜的时候,突然觉得臀部裤子被扯咬,接着便感觉一凉。
那头凶狠的狼狗,竟然已经追上他,还恶狠狠撕扯咬烂他一块裤子,李问均当下大惊,心里陡然升起我命休矣的绝望之念。
眼前却忽见一顶软轿悠然而来,轿夫似是没发现这里的骚动一样,转眼,软轿便近在眼前;李问均没有犹豫,更来不及思考,他本已经吓得软掉的双腿突然又有了力气,一个纵身飞扑,以十分奇特的姿势正正扑入到软轿之内。
两手还好死不死按在了两处耸起的柔软处,手掌两处这极美妙的触感,立时令李问均怔住,心里莫名的起了色意,连屁股后被恶狗追的事都忘掉了。
他这时发愣可就要命了,外面,他露光的臀部还在轿外;而轿内,被他两只狼爪突然袭胸的姑娘,虽然也怔了一下,但她在羞红满脸的同时,却先李问均一步反应过来。
没有一丝犹豫的时间,她举手朝着李问均那张略显浮肿的脸,用力便是一巴掌摔了过去;而膝下,双脚并用,在举手掴掌的同时,恨毒地往李问均小腹下的命根子踢去。
李问均没有防备,他傻楞楞的,在人家姑娘又羞又怒的时候,两只手还死死压在人家姑娘弹性极好的高耸酥胸,所以,他发怔的时候,脸上扎扎实实挨了姑娘含怒挟羞的一掌。
五只指印修长而赫然鲜明入肉三分。
然而,脸上的痛楚未消,命根子处又遭狠击;幸而他被掴了一掌之后,因色香迷了的心窍终于微微惊醒过来,慌乱之下才发现自己两手抓的实在不是地方,尴尬松手的同时,眼角无意瞄见那姑娘向他命根子飞来的双腿,这一瞄,两臂还来得及做迟来的保护。
虽然他那关系人生幸福的下半身被姑娘狠辣的踢中,不过好在有他双臂迟来的保护,而免受太大的伤害,只是有些痛得入心入肺而已。
不过,据他自己目测受伤程度,估计应该不至于会影响到以后的性福生活。
李问均挡了一下之后,这时终于有功夫抬头看清那凶狠姑娘的脸,他原本以为如此凶神恶煞的姑娘,一定是个貎赛无盐,要身段无身段,要脸蛋没脸蛋的丑女。
然而,他这一抬头,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