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秋面前,一副功臣的傲娇模样要求抱抱。
夏含秋忍笑,将它抱起来,又喜又爱的揉乱它一身软毛。
段梓易上前号了下脉,迅速去打开门将几人放进来,“杜仲,去看看柳叔。”
杜仲快步上前,一番检查过后脸上全是喜色,“心脉上的伤在愈合,怎么做到的?”
段梓易看了眼白团子,没有答话。
杜仲是聪明人,也就不多问,将心思全用到了师傅身上,心脉上的伤好了就能让葛慕帮忙将污血引出来。师傅就能好了。
之前还一筹莫展的伤势这么一会居然马上峰回路转,屋里的气氛终于不再沉闷,心也落回了肚子里。
刚才。他们真的连最坏的局面都想到了。
紫叶紫双拿了饭菜进来刚要摆,夏含秋便阻止。“送到隔壁去,换之,我们先过去那边。”
段梓易欣然点头。
隔壁屋子也只是草草收拾一番,有床有桌有坐塌,但是都绝算不上精致。
段梓易像是根本看不到这些,脸上一直带着笑,看着秋儿为他忙活着布菜乘汤。一副小妻子的模样,谁能想到就在不久前她还做出了嫁祸燕国的决定。
他的秋儿,软得,硬得。谁比得了?
这么想着,心里顿时升起骄傲之感。
“别发呆,饭点早过了,先喝点汤安抚一下胃。”
段梓易听话的端起汤碗一勺一勺喝得见底。
夏含秋又将饭放到他手边,夹了几箸平日里他喜欢的菜放到近前的碟子里。
被这么精心侍候着。一顿饭,段梓易吃得满心欢喜,明明不饿,吃得却比平日要多。
撤了残羹冷炙奉上茶,紫叶紫双齐齐退了出去。
段梓易先揭开秋儿面前的茶杯看了看。见是花茶后才满意的点头。
夏含秋笑,“都被你那般发脾气了,她们哪里还会记不住。”
“你思绪重,不喝茶都时常睡不好,要喝了茶你得翻半宿身。”
“现在好些了。”
被葛慕那般调理,要还不好葛慕会被他划去庸医的行列,段梓易摸了摸她的脸,眼下有些青黑,“不早了,要不要先去歇会?柳叔那里有什么事我一定叫你。”
“半点睡意也无。”夏含秋苦笑,今天发生了这么多事,她哪里还能睡得着,明明知道师傅会没事,心还是一下一下的跳得沉。
将腿上昏昏欲睡的啾啾抱起来,“换之,你知不知道啾啾到底是什么?它的血怎么会是绿色呢?”
段梓易视线落向白团子,突然就翻起了古,“头一次见你是在清源寺,那时你正想方设法的和你岳母见面,小小年纪,明明害怕得发抖,却又有股一往无前的劲,见着十来年不见的亲娘却还能忍着按自己预定的步骤走,那时我便想,这小姑娘若是个男儿身,将来必有一番成就。”
笑了笑,段梓易柔软了眼神看着陷入回忆中的秋儿,“即便不是男儿身,秋儿现在也很了不起。”
夏含秋脸红了红,被夸得不好意思之余还记得之前的问题,“这和啾啾有什么关系?”
“我和你小舅便是那时分开的,他直到那时方知岳母未死,自是要去武阳查个明白,而我,则听说会亭出现了个很有意思的小东西,速度非常快,没人抓得到,我听得有趣,便来了会亭,当时我若是也去了武阳,说不定那时我们便有牵扯了。”说不定秋儿后来吃的那些苦头都不用再吃,即便是那时的自己,也定然会舍不得看她一个人苦苦挣扎吧!
“那小东西便是啾啾?”
“恩,我远远看过一眼,是它没错,我自认轻身功夫不错,可到底也没有抓住它,后来它就消失了,没人知道它从哪里来,又去了哪里,更没人说得出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