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既然不愿意,江姑娘也不愿意,干嘛不跟夫人说呢?让夫人去劝劝将军,直接给江家一笔钱,跟他们退亲不就是完事了?”
“我说你跟了我那么久,有点长进好不好?动动你那猪脑子!”秦忆懒洋洋的声音传来。
刀疤男沉默良久,猛地叫起来:“哦,我明白了。公子是因为江姑娘想退亲,所以你就不着急。让她闹去,闹到最后,这门亲事既退了,秦府又不被人说闲话,说咱们秦府富贵了就嫌贫爱富。”
“总算没白吃这么多饭。”秦忆道,“快吃,吃完好走。”
站在楼梯口下的江凌紧紧地咬了咬嘴唇。秦忆你这臭家伙,打的好算盘。幸亏本姑娘醒悟的早,否则被你卖了还帮他数钱。吃吃,吃死你。
她看着那两碗粥,很想弄点什么可疑的液体进去,或回到厨房找一找阿福那天用剩的泄药,给这两臭家伙泄一泄肚子。
“我要那粥还没来呢。那小孩儿闹得那么厉害,估计挺好吃,咱们等着尝尝。”刀疤男长得五大三粗的,面相又挺凶,不想却是个话唠,“没想到这酒楼冷冷清清的,倒做的好吃食。这娇耳味道挺不错。幸亏公子你英明,坚持到这里来吃早餐,要不就错过好东西了。不过公子,你怎么知道这家酒楼的东西好吃?你来过?”
秦忆叹了一口气,颇有些恨铁不成钢的味道:“我问你,那位江姑娘,怎么知道我在这春香院赎吴雄妹妹的事?”
“难道那天她正好在春香院?那不可能啊,一个未出闺的姑娘家,她跑春香院干嘛?要不,是听村里人说的?可村里谁能认识你啊?就算认识,也不知道你跟江姑娘有婚约啊,昨天你们可以刚刚才打听到的江家。”阿威一个人在那里嘟嘟哝哝自言自语。
“从这里望去,你看到了什么?”大概面对这么笨的人,秦忆有些无语,话语里甚是无奈。
“咚”,一个东西掉到汤里,“公子你是说,她是在这里吃东西,然后在这楼上看到的?”
秦忆不置可否:“你要那粥怎么还不来?赶紧去催催。要去军营就得早些去,好看看这些地方的军队是个什么德性。”
“我吃完这两个娇耳,就去催催。”阿威道。江凌听到这里,赶紧从楼梯口轻轻下去。幸好她功力这两天大进,轻功了得,走路悄没声息,否则还探听不出这么多情报,不知道楼上那家伙原来是个腹黑加无品。
刘掌柜见江凌下来,本以为她已送完粥了,待看她飞快地往厨房跑,手里竟然还端着两碗粥,连忙追进后院:“小江,怎么回事?难道客人嫌这粥不好,不要了?”
江凌见刘掌柜跟进来,眼睛一转,拉着他走到厨房边,故意用老张听得到的声音道:“掌柜的,我刚才正要送粥上去,却听到他们在谈论阿福的事。原来,那天晚上是他们抓的阿福。”
“啊?不是说,是军队的人吗?”刘掌柜吃了一惊。
“听他们说的话,好像他们就是军队的人。那年轻的长得俊的,好像还是什么少将军,姓秦。”
“秦少将军?”刘掌柜皱眉道,“好像听说过。”
“嗯,刘掌柜,我看这事你还别跟老张说吧。我怕他一气之下,弄点泄药什么的给两个客人吃,那就糟糕了。”
“嗯嗯,老张这人知道轻重的,不用担心,他不会这么做的。”刘掌柜很放心地道。说完看了看江凌手里的粥,“这粥是怎么回事?怎么不送上去?”
“我刚才听到他们说起阿福的事,所以在楼梯口站了一会儿,这粥凉了,我端回来给老张热一热。”江凌说完,不等刘掌柜说话,便快快地转过身去,进了厨房。刚到厨房,
就看到老张正张着嘴站在厨房门口,似乎在听他们谈话。
江凌装着什么都不知道样子,把粥